“就他那个小孩智商,我不陪他玩还有谁陪他?凡书啊,你是不知,你李爷爷小时候可苦了,他12岁的时候,脑袋被门挤过。16岁的时候呢,脑袋又被驴踢了一脚。好不容易到18岁,又被村东的傻给亲了...”
“嗯嗯,既然他偷棋,那你就别和他了呗!”凡书嘟着嘴,拿着巾给老嘴角的淤血。
“对,我正和他唠啊...”
“一力见也没有!”
“他退役以后可咋整?”
老把茶缸放在一旁,抿了抿嘴,珠转了又转。
“拱卒!”
白胡老一看眉都气竖起来了,“艹,你不过就不过,玩什么赖?”
看着爷爷老顽童般的背影,凡书又望了望墙上王小冬定的脸,在心里滋滋:“我家小冬当然是吃‘厉害’大的呀!”
“哼!老李那家伙总耍赖,老是趁我不注意偷棋。”
一听发话,老立刻从沙发上站起,颠颠地跑到厨房里帮忙。
“我当时和他唠什么来着,我想想啊...”
“将...”
随后睛一瞟,刚好看到凡书闺房中王小冬的国家队海报。
凡书刚想开,那边不满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说不定会成为第二个姚人!”
说着,白发老伸手一挥,直接将棋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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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咕嘟嘟地喝着,凡书趁机问:“爷爷,这次李爷爷偷棋,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死老,别光顾你孙女聊天,赶快过来搭把手,把饭菜都端桌上去!”
“诶卧槽?”
扶着爷爷坐去后,凡书开始静静地听着这段“李爷爷的辛酸史”,哪怕她已经听过上百次了。
周围人也都见怪不怪,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俩老斗殴。
就这样,两个老从文斗,直接变成了武斗。
看到自己爷爷又鼻青脸的走回家,凡书立刻迎了上去。
“我车呢?”
“我啊,我当时正和他聊球呢!”
“别总当着孙女面数落我,我这不是来了嘛...”
“足球踢的准传的准,咋篮球也投的那么准呢?”
“这盘不算,重!”
“他那场才了俩!”
“老李,你tm是不是又偷棋了?”
吧嗒吧嗒念叨了十几分钟后,凡书见老伸手,连忙把手中的茶缸递了过去。
“我看那个叫易建连的小伙打的不错,今年年初不是说也去nba了么?”
打了两个钟后,见日开始偏西,两人才收起棋盘背着手朝家走去。
“咋足球蓝球都这么厉害?”
“足球那边不光王小冬一人,小董啊,赵虚日啊,曲啵啊这几个小也脸的,了好几个呢!”
“而且陈滔上场踢西都了仨,来了个帽戏法。”
“这么多年了,咋一记不呢?”
“啧啧啧,你知西那个卡卡吗?”
“凡书,你说王小冬这小伙是吃啥大的呢?”
“爷爷,你这脸是怎么了?是不是又和李爷爷打架了?”
白发老闻言不以为然,“别那么悲观!”
“你说这还得了?”
“就是金球奖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