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3/4)

都用它。买不买不要，了解一新产品，往前走的别后退，了解产品不收费。

“一分钱一分货，来的都是回客……买一送十，买得越多送得越多……”

声音抑扬顿挫、声并茂，人的形象也大变了，墨镜换成了普通镜，像个勤工俭学的莘莘学，还真别说，这回猜对了，他自报家门就是大学生业余时间来卖笔挣学费，为了完成学业将来报效祖国回馈社会。

听到这茬儿，俞骏这一车四人齐齐笑得直哆嗦……

粉墨变，换装登场

因为毗邻几所学校的缘故，文苑北路小商品城专辟了一文化用品批发摊位，书本、作业本、笔、教辅、读等，琳琅满目，不一而足。每天傍晚时分是最闹的一段时间，货的小摊主、图个便宜直接来买的家和学生，把这里变得熙熙攘攘，好不闹。

最闹的还是老侯的摊位，化装摄录的陆虎无意中听到了附近一家摊位老板羡慕嫉妒恨的牢，说是老侯那孙不知在哪儿雇了个临时促销的，这一对孙卖的那破笔把市场行都搅了。

陆虎诧异暗笑间，又一波促销开始了：

“朋友们，大家好，这里是圳制笔厂黑金笔买笔送笔芯促销活动现场，今天给大家带来的是一款非常漂亮实用的黑金笔，这款笔书写稳定，不变、不褪……说得，夸得大，不如过来现场画一画；黑金笔，它不贵，买它不用开个家会；钱是一张纸，了它才值，钱是王八，会才会赚……三元一支送十支笔芯；五元两支送二十支笔芯。”

这么低的价格，陆虎真不知利何在，反正那儿叫卖得起劲，买的人络绎不绝，一个秃男和一个摊员收钱都来不及。人一多，那已经换装的红衣男又在火上浇油了，就听他抑扬顿挫地叫卖着：

“不用挑，不用找，个个都是一样好；咱这笔，外观浪，用它写字保证；一分钱，一分货，来的都是回客……几块钱你不敢，啥时才能当企业家；不当家，不主，只能给人当保姆……考清华，考北大，黑金笔都能拿得。俺当年就是没有黑金笔，只能考上中大，但是俺胜不骄，败不馁，还要好好卖笔完成学业，将来报效祖国回馈社会……三元一支送十支，五元两支送二十支，机会不是天天有，该手时就手；机会不是常常在，要买要带就赶快……俺是业余时间代卖，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啦……”

邹喜男佯作观望，从摊位前走过，不料被叫卖的斗十方一把拉住了。这是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和“目标”面对面，邹喜男结结实实吓一。不料那人：“这位大哥，我看你天阔地方、眉大，咋看都是大领导，对不对？”

“大领导就要买你的笔吗？”邹喜男哭笑不得。

斗十方一个响指，喜望外就着话：“对啦，还是大哥快，少钱买好货，不买就是你的错，一看大哥就识货，一支三块钱，我就不信大哥你家不当，看您这样科迟早上。”

“我不买……”

“几块钱雨，谁也不可能买不起……你要买不起我送你，客气啥嘛？一看您就是领导群众，回签个名、写个报告，就用咱这黑金笔。哎妈呀，那就咋形容呢？落笔惊风雨，书成泣鬼神……说的就是咱这黑金笔。”

图便宜挑笔的人都在哈哈笑，这货的钢牙利嘴嘚啵不停，邹喜男本不话，而且还被人把两包笔到手里，这要放回去，不就应了“大哥家不当”“买不起”的茬儿？犹豫间，斗十方又拿了两包突然一问：“大哥，不够吧？要不再加两支？”

“不加，不加。”邹喜男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