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醉金迷的好地方。
趁大家都在七嘴八地吃喝的时候,秦听从陈凡手里拿过他带的衣服,准备去卫生间换上。
拆开包装的时候,秦听有傻,这完全就不是他风格的衣裳。简直包到了极,但也还是着换上了。
从卫生间里走来的时候,他果然听到众人夸张的惊叹声。
包厢里灯繁杂,光束变化多端。
将秦听的黑丝绸衬衫上的火红玫瑰衬得分外妖娆。
哑光的黑面料,更是显得他白到发光,又纯又辣。
秦听颇为无奈地看着陈凡,怎么给我拿你的衣服,咱俩穿得这是兄弟装?
陈凡穿得是一件带有金玫瑰的白丝绸衬衫,他端着酒杯朝秦听走来,我俩啊,就是本店的镇店之宝,纯金玫瑰和血红玫瑰。
他特意把秦听的衣领再往拽拽,喃喃自语:这衣服你穿可真好看。
然后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柔地摸了摸秦听上的红玫瑰。
秦听这两天察觉陈凡绪的不大对劲之,动不动就发呆伤。
趁着他起去和别人碰杯的时候,秦听用胳膊肘怼了怼边的路沉,压低声音:凡最近这是怎么了,觉没以前开心。
陆沉抱着个油腻腻的大在一旁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他和唐屿在西北的片场待了一个月。为了保持材,盒饭总也吃不饱,现在回来就报复。
听到秦听的问话,陆沉神秘兮兮地拿着残挡住嘴,悄悄告诉秦听:他受暗恋的伤了。前两天跟他看电影的那个小学弟其实是个直男,凡表白被拒了,俩人现在都不联系了。
直男宁折不弯。
秦听心中叹息,他家陈凡这是受了伤。
陈凡站在舞台拿着麦呼:这场原本定为唐屿和路沉的接风洗尘宴,在此变为秦听先生的脱双宴,我宣布单party正式开始。祝他单万岁。
秦听捂着脸,虽说事实是这么个事实,但这怎么听着怎么稽。
众人呼雀跃地附和着,纷纷前来跟秦听碰杯。
他们往常一起喝酒,总是喝着喝着,秦听就被那个南竹叫走了。不是命令秦听给他买夜宵,就是因为一蒜的事找秦听。好像生活不能自理。
如今秦听终于逃离苦海,他们也就彻底放开,一个个铆足了劲,姿态亲昵明晃晃地他酒。
趁着今天这个大好的日,他们都跃跃试地酒,因为他们真心好奇秦听的酒量到底多。
秦听嘴都要喝麻了,还好今天门前吃了顿豪华大餐,现在胃不至于太难受。
都说能喝酒是天生的,他醉酒也不会恶心呕吐,最多就是跑跑厕所,酒劲转瞬就消散了。
唯一让秦听觉得喝酒不适的,就是他觉得酒这东西实在太苦了。
无论国外的国的,啤的白的红的,他每次喝都痛苦得同喝药一样,着往吞。
于是,他亲的室友们就在现场立即为他制作专属可乐桶。
果,可乐和各酒混杂着,又甜又。就是不知这酒劲什么时候会上。
秦听都记不得这是第几酒了,有两个人已经醉得趴在沙发上浅眠了。
秦听迷迷糊糊地看手机,这一晚上消息叮叮咚咚一直在响,简直要炸翻了天。
一堆朋友来询问安他的,摸摸,要抱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