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听顺着他的指示看过去,那个屋在仓库的右侧,离他们住的房间隔得还很远。平时少有人来,就一直空着,房漏了,也没及时去修。
秦听皱了皱眉,那能住人吗,让他今晚上住我那屋吧。
钱大有轻咳一声:你那屋本来就小,还只有一张单人床,确定你俩挤得。
江言酌笑着开:我今晚住屋漏的那间房就成。
秦听拧眉:不行,万一漏风雨,那屋怎么住人。
看着男孩一脸张的样,江言酌安抚:没关系的,我带了帐篷来。
?!
钱大有瞬间坐直,动作起伏过大,躺椅发一声哀鸣,臭小,你还带帐篷,咋,你以为我恶毒得要让你睡大街啊。
秦听略了一声,那让人睡破屋也没好到哪里去。
钱大有轻哼,噘嘴瞪了瞪他。
江言酌了秦听的脑袋,解释:我来这里是向朋友借的车,他以为我是去营,带的东西就很齐全。
看着钱大有气哄哄的样,秦听笑着拉住江言酌,要去厨房给他些乎的饭菜吃。忙活了一午,结果呢,饭菜倒没吃多少,钱大有急冲冲地拉着江言酌酒。
等秦听洗完漱回来,见酒瓶都空了一个,钱大有还要开第二个。
这谁能喝得过钱大有啊,秦听看着江言酌脸都喝红了些,连忙搬来姑,给钱大有好一通批评,他们这才作罢,收拾完杯盘狼藉,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秦听找准机会偷偷溜了江言酌的屋。屋已经收拾净,帐篷放在屋的正中央。秦听怕他会睡得不舒服,还特意去拿了一床厚被帮他垫在。
江言酌此时还在洗漱,秦听钻去躺好,替他提前受一。最近天天爬山,再加上帮忙了不少农活,秦听刚躺了一会就觉得困意袭来。
他迷迷糊糊的,忽然觉到了莫名的凉意,他缓缓睁开,看到前的人后,瞬间就清醒了。
江言酌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光着上半,肌饱满结实,腹的畅线条不断延伸收束在,眸晦暗不明,恨不得要将秦听看穿。
秦听此时没心欣赏这男妖的,羞耻快要将他淹没,他柔声:别扒我衣服呀。
江言酌默不作声,手上动作不停。
秦听要坐起来,江言酌的胳膊将他箍着,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笑着打趣:阿酌,别这么心急嘛,你刚喝完酒,又累了一天。你现在要好好休息啊。
江言酌着气,喝酒后脑袋昏沉,他心里始终惦记着一件事,你这几天天爬山有没有受伤。
秦听这才明白江言酌忽然变得急躁的真正意图,连忙开:没啊,你快放手啊,快去睡觉。
江言酌看着他扑腾的衣襟凌,了大片白皙的肤,他抿着:我不信你,我要检查看看。
秦听想说,掀开衣袖检查不也一样么,结果江言酌已经将他的拽了来。他的双彻底没有衣服的阻挡,大咧咧地暴在外面。
江言酌呼一滞,他里只有秦听上各细细密密的伤,有几淤青还有几鲜红的划痕。他嗓哑了,怎么搞得这么多伤,是不是从山上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