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2/2)

“原来他们是故意吓唬咱！”李玉溪一脸愤怒，暗可恶，关键是他还真的被吓唬到，怂怂地躲到顾成礼旁。

不过杂稻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吃起来不够味，或者说不太好，但这又有什么要的呢。

虽更加敛沉稳，但瞧着却特别有压迫，本来只是来走过场陪考的李玉溪见了，忍不住张起来。

米饭香糯柔，却不是一般人家能吃得起的，而豆却不是什么稀罕，除了喂牲外，大多数百姓都会混着米饭一起煮。

分明他爹这个秀才都没给他此受，这是为何？

杂稻产量是普通稻的三倍左右，而且它的生周期短，基本上可以到一年两熟或三熟。而如今的稻，除了极少地区外，基本上都是一年一熟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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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来参加院试的人远比顾成礼想的要多，因为这院试是三年只有两次，录取的人数又少，自然比一年一次的县试、府试难度大得多。

“够了。”看着一脸赤城的李玉溪，顾成礼心中有很多想法暂且没用他说，若能成功将杂稻问世，必然是大功德一件，若是与旁人他不放心，但对李玉溪他却是很愿意，“我还要参加院试，等院试结束，我就与同你去那庄。”

是。”顾成礼一脸正，“虽说只是我的一些猜想，但也是有理可据，若是能成功，便是利国利民的大事。”

齐氏虽然心里清楚自己儿此次院试估计上不了榜，但还是对即将到来的院试很上心，每天都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连带着顾成礼都觉得自己近来圆不少，每餐饭后必然要拉着李玉溪父转悠几圈，还名曰为“养生之”。

但豆饭不好吃，豆若吃多了，肚会胀气，他记得某文学作品就曾描述一个穷苦人家孩吃豆太多而胀气死了。

1  如今的百姓，有不少人还是于饿肚状态，像顾家，虽然人人都有饭吃，可其实吃的并不是“饭”，而是“豆饭”，也就是在米里面添了豆一起煮。

院试不似前两场，主持的考官换成了更品级的学政。学政是由皇帝钦派翰林充任，每省一人，三年一任，份等同钦差，往往都是三品以上的官职2，可比知县品级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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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借鉴百度百科。

顾成礼吃了三年豆饭，每次吃的时候都无比怀念以前的大米饭，杂稻来的粮虽比不梗米，但也比豆饭味得多。

1吃豆胀气死的文学人是余华《活着》里的苦。

心里忍不住暗，看来他们一开始的严阵以待不仅仅是要在气场上压住旁人，更多的怕是要为自己壮胆了。

***

随着人群越来越多，顾成礼忍不住呼放轻，场面肃然张起来，全然不似前两场闹得仿佛集市。

李玉溪忍不住问顾成礼，“师兄，你有没有到……害怕？”

3此是瓷哨，形状似形（也有人称鸟哨，形似小壶），这哨大约现在我国宋朝，但本书历史是架空的。（ps:在网上百度了哨图片，发现居然在老家见到过，稀奇～o(≧v≦)o

“好！”李玉溪心想，虽然不能立刻就带师兄去瞅瞅，但等院试结束也不过才几天功夫，到时候还可以见识师兄那实验田，便满腔喜地应了来。

至于顾爹则没这烦恼了，他常年力气活，便是大鱼大也不嫌腻味，每天乐呵地看着顾成礼三人饭后还要在院里散步转圈。

顾成礼淡淡一笑，瞥了一周边的人群，转向李玉溪，“不过是心理战术罢了，他们在考前若镇住你，必然会影响此次你在考试中的心绪，很容易让人不战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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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悠闲的日很快就过去，同安县县城里的文人面孔都换了一批，新开的这些要参加院试的文人可以瞧明显比前两批气质萃些。

随着贡院前的人越来越多，等卯时一刻一到，便听到尖锐哨音3响起，院试正式开始。

李玉溪连忙应声，“师兄你放心，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你，定然帮你将那五亩地看好。”他想了想，忍不住问，“五亩地真的够吗，若是不够，师兄你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