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溪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没当一回事,“哦,那好像是太爷爷从西域商贩得来的,瞧着有几分清隽好看,便一直了,倒也不难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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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溪披月白衫,手里还不知从哪里折腾了一把折扇,这样的装扮倒真是有些风倜傥的意味,但是顾成礼瞧着他那还带稚气的脸庞,忍不住发笑,“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这穿搭?”
。
他是理科生,但也在初中时就学过“唧唧复唧唧,木兰当织”这句诗,又听闻过孟母曾为儿断机杼的故事,便一直以为这棉在古代是一直存在的,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顾成礼的目光从那些草上扫过,其中大多数都是些比较名贵,也有些不似中原的,突然他目光停留在一棵白上。
在一片奇异草中,木棉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株,看得顾成礼心惊胆战,生怕它们被养死了。
小厮气,“就今日,顾少爷不单中榜,还是案首,如今通报的官差还在咱们家中呢!”
李玉溪有些不解,“为何,此甚好养活。”
顾成礼本想与他说明这棉的用,不想此时李秀才家的一个小厮气吁吁地跑来,“顾、顾少爷,放榜了,您是案首!”
“这些都是我家老太爷喜之,我娘闻不得这些味,容易起疹,就将它们全移到这里来了。”
顾成礼本来就想寻棉,没想到如今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当即冷静来,“这几株定要保存好,最好请个农来照顾。”
李玉溪:“……”总觉师兄是在敷衍他。
权贵富商可以用穿锦帽貂裘来御寒,而普通百姓穿的是棉絮,这里的棉并非是棉,而是指木棉,御寒效果远不比前者。
因为没有棉,冬日是真的很冷,几乎到冬时,人们就不来活动了,而对于底层人们来说,这寒冬就更难熬,因饥寒迫而亡的状况在每个村里可能都发生过。
顾成礼果真合着看了一会儿,似模似样地,“嗯,是不错。”
“这你家是从哪儿来的?”
等这些佃农学会后,他俩就可以收拾行李回县城了。
“难不好看吗,据说这可是京城最时兴的样式呢!”说着他还转了一个圈,想让师兄能瞧仔细。
顾成礼目激动,这是棉啊,他认识。
李玉溪一听,立不在乎什么棉了,而是神发光地看着来送信的小厮,“当真如此?何时放的榜?”
李玉溪这庄虽不大,但却收拾得整洁,里面还有一块圃,了不少奇珍异草。
至少他穿越这么久了,就从未见到过,如今还是一回在这小庄上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