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叔还担忧地跟在后面:“恩人,要不我去吧,恩人在家休息。”
王景红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俩人,真当她是聋瞎?
“一会儿我去写封信,寄给顾老板。”这次顾简留了联系方式。
结果林昔张嘴就冲着王景红叫:“王,景红~”
她是越想越有气,又听说那顾老板是看上了她养的兔才准备了好些天来了一些药趁夜往林家来的。谁知竟被逮个正着,还得知她兔已经有大半快死了。
江蛮不知这样巧,林昔的兔本来就了事。
张宛也推门来:“我把江蛮扔给婶了,那个景红啊~江蛮说的那些事…”
“该啊!该啊!”被关在柴房里,要不是手脚被捆着,她现在得气得狠狠给自己两掌。
“没事了。”她昨天真的只是被系统给坑的:“你好好照顾云知,帮他敷敷睛。”昨天哭成那样,又跟着熬到半夜逮人,那睛肯定了。
张宛:…!
林昔瞟一王景红趁她还没凑过来,快速在他耳边轻声说:“没想到景红是这样大胆的人。”
季云知翘着嘴角去,跟宋叔他们待了一声安心去睡了。林昔说兔没事,她也没跟别人跟他过的那些事,他一回屋就把自己扔床上,本来就睡不着这更不困了。
“嗯,我知。”季云知嘿嘿笑着低了,继续扒拉摊在地上的药包。
“都是些什么毒药?”她往药包里一瞧,这江蛮还聪明,草里夹药,到时候兔们一吃,大家只当是病了,谁会往毒这边去想。
绝无可能。
张宛见她这般态度不像作假才放心来:“我就说那江蛮满嘴胡话,半分不能信。”
“别嚷嚷。”婶守在外面。
也不知江蛮是什么时候偷瞧着她和刘泽上了山,又误会成是林昔。
慢悠悠放了心,猛地一个回神,她怎么觉自己现在越来越像劳心劳肺不放心小儿女的老妈了?对现在对林昔比对铃铛还要上心!
还没说完王景红先不自在的摆了摆手:“误会,都是误会。”刘泽是什么人,她们在一起过什么她比谁都清楚。江蛮要是换个人说,她可能还会在心里犯嘀咕,但林昔…
“…好。”
季云知抿抿嘴:“我们回去也去林里玩好不好?”
“发病的主要是顾老板送来的那些兔。”林昔分析:“顾老板的养厂里应该是病的源。”
往旁边一挤就蹲到了林昔旁边:“赶多叫两声。”给你心地我都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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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昔家的兔是大事,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林昔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