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胡,沉思了一会儿,公主何等聪慧,他才不会那般轻易就相信,“我敬他是父亲,他可曾将我当女儿?”顾怜英怒,“骜儿骨这般虚弱,这么多年了他可曾有一句问询?若非我是女之辈,否则今日,我也不会来寻你了。”
她近前几步,神肃穆,“于章,当年的那件事,想来你应该没忘吧。”
顾怜英挑眉,将锦王的那块金镶玉摆在他面前,“你这是不相信本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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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年赫连雪直接证据确凿将于章了狱,若不是后来她落了崖,于章怕是已经秋后问斩了。
所以当他看到这枚金镶玉,当即心一震,只是锦王失踪多年,至今未寻到,前这位从年纪与形来看,却又丝毫不像。
于刺史脸一沉,后退半步,也直起来了,“敢问阁到底是谁?”
于章眯起了睛,“殿,如今位上坐着的可是您的父亲。”
顾怜英指着自己的脸,“于刺史难还没认本这张脸吗?看来是本当年所罚还不够。”
于刺史,“殿息怒,庆州不过是捶之地,还请殿为庆州百姓着想几分。”
她扬起藩王令,,“我知这令牌的用,也知这令只能用一次,皇祖父当年怕父皇江山不稳,所以才设了这令,可如今我父皇在什么?沉迷丹药!沉迷琴棋书画!弃江山百姓于不顾!若非李阁老在朝中替他把持着,这大瑞恐怕早就完了!”
终于了正题。
这个语气这个动作,还有这张依稀在他脑海中的脸,于刺史终于想起来了,他神一慌,“你……不可能!你不是已经……”
她转要走,“反正骜儿手中也有兵权,届时若是骜儿有所行动打扰到了刺史,刺史可别见怪。”
顾怜英啧啧起,“看来于刺史当真是不信我了。”
顾怜英嗤笑一声,将藩王令拿了来,“你盘踞庆州青这么多年,可是为了这个?”
原本想糊她的于章睛突然清明了起来,“原来这藩王令竟一直在殿手里。”
京都所有动向,他都是能第一时间知的,可他从未收到皇帝病重的消息,公主又是怎么知的?
边境之地,对可能会来的细作特别,所以当艾萨消失时,赫连雪便已经留意了,直至于章派人将米西与艾萨接引城。
于刺史陪笑,“李阁老是何等人,岂会送官这等墨宝?”
她起,行至客厅的一幅山画前,冷冷一笑,“这是李阁老送你的吧?”
“已经死了八年?”顾怜英笑,“上天垂怜,让本遇见了一位神医,不仅救了本,还传了本一医术!”
他在庆州当刺史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敢贸然自认锦王殿,如今这一个竟敢孤一人前来自认,想来定有些斤两,是以他这才将他引了来。
“
“我得到消息,说父皇病了,这是大好时机!”顾怜英顿了顿,“于刺史,我知你与李阁老关系密切,我如今手中只有这个,但愿助你们一臂之力。”
于章赔笑,“官已经年迈,有些事实在有些记不清楚,也不知殿说的是何事?”
顾怜英知他犹豫,便,“本姓赫连,骜儿也姓赫连,没有什么比本与骜儿更加师有名,但若是于刺史你不信,那今日就当本没来过!”
于刺史虽没见过锦王,但见过他的那枚金镶玉,当年锦王南疆当质,途中护送的官员,便有于章。
他是个聪明人,既然顾怜英已经说得这般明显了,他也不绕弯,只问,“殿此时选择现,不知所为何事?”
“我曾在李阁老书房见过,李阁老作画时有一个习惯,总会在白纸上先撒几滴墨,随后跟着这些墨的轨迹作画。”她,“他同我说,这叫先废后立。”
顾怜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父皇知我落崖而死,竟将我在青草草安葬,还将我患病幼弟关在青,终见不得母妃,于刺史,你说,我想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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