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背地里偷偷写举报信,后面又找姜萱的麻烦,胆是越来越大了。
里面仍然守着两个士兵,见了郑西洲,闭着装作没看见,让他畅通无阻了去。
郑西洲不许她大手大脚浪费,得极严!
姜萱见状,忙不迭逃之夭夭,“我走了啊,郑西洲同志,傍晚见!”
“谁啊?门开着呢,直接。”里面传来熟悉的嗓音。
“……你说谁是狗?”他眯了眯。
“!”
“……”
只见姜萱手指飞快,利落地包了十个饺,拍拍手,端着一盘胖饺站起,当即哗啦啦了锅。
“什么事?”
远远看着姜萱了办公楼,郑西洲摇一笑,扭看了一车间的方向,眸光不见底,不知在想什么。
“没让你们来真的。你只,先让他赢两局,后面再老千。”
“咚咚……”郑西洲敲门。
姜萱满血复活:“郑西洲同志,这是你说的!你骗人就是狗。”
看见她这副表,郑西洲又想笑了,左右看看,在她耳边低声:“周末带你吃烤鱼。”
“哪有?你那边不是还有南瓜粥吗?”
“你过来。”郑西洲关了门,在他耳边低声叮嘱一番,话还没说完,黄三就变了脸。
国安忙成一团,开会的开会,审讯的审讯,郑西洲站在门,看见徐安也在其中转悠,拿着一沓文件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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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郑西洲,他一蹦老,当即站直了,七八糟解释:“洲哥,我没偷懒,他们都去矿场值班,让我在这守着……”
“……我给你分两个?”姜萱小心翼翼伸两手指。
“哦。”姜萱笑不来。
“哎行。”
“哎哎哎你什么?不许碰我的饺!还没熟呢!我错了,郑西洲!我给你包二十个!”
不能怪姜萱馋,这个年代的伙油极少,即便是她自己厨,除了偶尔奢侈地炸炸红薯饼,那生油、菜籽油什么的,平时她也要省着用。
于是姜萱藏着想多吃两顿的猪饺馅,被郑西洲一顿霍霍光了。
“……”原来是王大丫惹来的祸?
不怪他态度谨慎,郑西洲明令禁止不许碰这个,小打小闹赌两钱可以,十块钱以上的,谁赌谁断。
郑西洲:“…………”
姜萱臭着脸,反观郑西洲,心极好,一路上忍不住笑,到了矿区才记得收敛收敛,叮嘱姜萱:
郑西洲垂眸,和他:“王大丫不知分寸,她男人总该知,这次你帮我好好招呼他一回。”
“那你这什么意思?”郑西洲和她算账,“你包饺就包了十个?你里还有我这个丈夫吗?”
黄三也知姜萱转正的曲折,他吞吞,“那、那让他输多少?总得有个度?”
粥南瓜饼,放锅里蒸五分钟即可。
“他怎么也在这儿?”郑西洲意外。
刘局咳咳两声:“你调走了,自然得有人补上来。”
午上班时,姜萱心如死灰,几乎是垂丧气坐上了自行车后座。
“那他岂不是接了我的位?”
姜萱还没注意到他的死亡凝视,动作麻利,埋又扒拉来一个面盆,揭开笼布,提前擀好的饺整整齐齐叠放一沓。
“闭嘴,找你办一件事。”
黄三默默替那个倒霉默哀了两分钟,也不知怎么得罪郑西洲了,居然让他们搭伙设局,场绝对落不着好。
办完了这件事,郑西洲又去请了半天假,抓时间往小院跑一趟。
“乖乖在办公室呆着,万一去再碰见了王大丫,记得绕走,别跟她对上。我给你气。”
良久,他转离开,去了保卫科。
白菜萝卜猪馅……
郑西洲只:“你们先玩着,过两天再告诉我,看看他能拿什么赌。”
郑西洲去,只见办公室空的,只有黄三一个人在椅上赖着,睡得东倒西歪。
郑西洲一气,走过去,她后颈,“背着我一个人吃独?”
“洲哥,你不是…不让我们赌了吗?”前两年打断的痛还没忘呢。
郑西洲忙完这一,转就看见姜萱背着他从橱柜里翻来一盘饺馅。
“行,咱们两个都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