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一片红。
他看着妹妹上两张嘴满了,姿态媚放,怒火中烧的同时,竟又产生了几分与之矛盾的兴奋,快意随之上涨,心变得扭曲万分。
他又问了同样的问题,只不过这次换了个人问,“因,荧得你舒服吗?”
因斯雷布依旧沉默不语。烈的快袭击腰尾,连带着鼠蹊震麻。他裂眦嚼齿着,握了拳,手背青突突暴涨,肌贲发绷,实在没忍住,仰重重息,一抹抹淡红爬上尾。这些表现,已然说明了一切。
被扣住,十指陷中,掐醒目的红印。哥哥得那般,每撞一便大幅度晃动,被迫一记记到底,戳,小脸涨得通红,津满溢,泪夺眶而,几作呕,就连呼也了调。
跟樱变相同步挨着,就这样来回持续了几十次,角都被磨得红发麻,直至面的那缴械,将壶,这般待行为才姑且得到了停止。
时的快像是开闸的洪,一并涌上大脑,空颤抖着,腰腹缩,任由胡在腔四。
从嘴里,趁机大气。漉漉的涎黏满,它仍威风凛凛地翘直着,似是忍耐到了极限,红得发紫。
缓过神的空空看了。
“因还没啊……”他毫不怜惜地拽起妹妹,“荧,坐上去。”
在他的带领,被搀扶着住肩膀,对准徐徐沉腰坐。
“嗯啊啊啊……”
被几般变得红不堪,哥哥方才去的一大波还留在腔里,此时被另一个男人的,行往腔推,直直落心,撑得小腹涨起难受,微微震麻。
因斯雷布也同样不好受,浸在已被得熟透的中,层迭便迫不及待地一涌而上,包围得实,得脉阵阵动了好几,觉随时都会化,难以自抑。
“荧,主动,因现在可是动不了呢。”
得了哥哥的提,手撑在他腹上,里的,款摆腰肢,捣杵般上扭动,那硕的烙铁在翘皙白的中,若隐若现,噗嗤噗嗤被挤压成沫,从中淌,零星白浊滴在染开,得杯盘狼藉。
蹲扎似的骑乘着笔直对穿,不断在里翻搅,一分漏一分往,肚越发的涨,发酸到极致,随时会被坏,可覆灭的快让人发疯,眸迷离,动忘我,已是彻底沦陷。
“呜呜呜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