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就来。”
他越演越上瘾,各匪里匪气的话术接连往外蹦,小脸羞红到不行,抬手捂住他满嘴调戏的话语。莫弈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挠着掌心,越过指,卷起细细白白的手指亲昵咬,眸愈发沉,犹如陈酿多年的酒,熏人痴醉。
这个突如其来的反转让人措手不及,呆愣地望着他,脑海霎时一片空白。
电似的麻意迅速窜,他吐一气暂缓,款摆着腰,一前一后,腔里的本来不及反应,懵懵懂懂地蠕动缩侵的。
“小娘叫唤得可真好听,大爷很受用。”
“莫、莫弈,不行了……”
他倾在红得滴血的耳尖上轻咬一,仍不忘顺着剧继续演去,只是角互换,现在他成了土匪,自己则是良家妇女。
“小娘的嘴真甜。”莫弈眯,举止浪。他低看着合,小吐着,咬刃不放,“面这嘴也是得很。”
匀称的双被拉起打开,跟着往坠,咕啾一声,忍耐已久的刃终于闯那寸心驰神往的幽芳地沼,借着意撑开一层层狭窄的褶,直接撞脆弱的地带,完完全全地占领,宣誓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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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等等、你……”
“小娘不如从了我罢?跟了大爷,每日每夜让你快活上天。”
他得极,反复捣心,腔的被刺激得阵阵缩绞,难自禁地涌大量。声音卡在嗓,被得说不话,只能低声呜咽。
腰上蓦地一,随即一阵天旋地转,背陷沙发中,他在上俯视着,眸中闪烁着炙的光,脸上的柔弱不复存在。不知何时又自己松了绑,捆住手脚的绳此刻孤零零地躺在地面上无人问津。
衣衫被利落解开,他埋在前,嗅着馨香,“小娘的脯好好香。”低哑地笑了笑,忽然一记重撞,质沙发间发刺耳的咯吱声响。“如何?大爷威不威猛?可有让你利到?”
“——次要不要再演演别的角?”
莫弈手撑在沙发上着气,趁着缓神时间短短回味了一把,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侣之间偶尔玩玩这趣向的角扮演小游戏,倒也是不错。
涨的趾气扬地鞭挞着,面得凶狠至极,他却吻得缱绻,齿相依,津相,银与棕的发丝垂在两颊相互缠绕,难舍难分。双分离之际,勾扯暧昧的银丝。
文化人不可怕,就怕文化人耍氓。那几句鄙话语从他嘴里说来,有另类的。
腰被抬,更方便里的那反复戳,捣。一波波烈的快掀得越来越,几冲上天灵盖,腹酸麻发涨,也抑制不住发颤,离只有一步之遥。
送速度加快,腔也在急剧痉挛着,拍打的声响不断刺激他激昂的望,浑的肌绷叫嚣。在望冲破牢笼的那一瞬间,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