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而治”,这是公帆唯一留给苏素的一句话。好似无为,却可治理,简单的说就是禁。
“末将在。”
赤璇三十五年四月初七,大炙炎武帝赤璇皇帝驾崩,享年六十一岁。
“皇上!此人一而再的祸害朝纲,绝不可再留。”云婉儿还是沉不住气,看向了萧誉。
云婉儿看着他,不知所以然,也许,她只需要怎么静静地看着。
敬王,这就是一个最大的隐患。似乎谁都没有办法,而是他们唯一认为有办法的人却走了。
“是。”
萧誉的目光微微一寒,瞥向云婉儿:“妇不议政,皇后,注意你的言辞。”继而又转向敬王,“兄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我,我也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兄。希望兄能明白萧誉的用心。”
一行人押着满伤痕血迹的敬王彳亍上来,云婉儿的绣眉却是皱了一皱。
萧誉的脸上微微些笑意:“是啊!明天就要登基了,这江山的担终究还是要落在我的肩膀上了!”
“臣苏殊(苏素),祝陛福禄永康,安泰天。”
赤璇三十五年四月十五,大炙炎烈帝赤燮皇帝登基,史称赤燮元年。
“跪!”一个侍卫在宇王的关节上踹了一脚,一刻,一枚桃就重重的砸在了那名侍卫的上,萧誉一脸正:“安得无理?”
公帆很明白这一切,所以他选择离开,这离开在某个程度是很有意义的。所以在史书上会留这样一痕迹:
“皇上,明日就要登基大典了,还不睡吗?”云婉儿的目光,静静地盯着萧誉的背影。
其实想要抓到他并不难,难的是什么人去抓,抓回来又要怎样的理。而这一切,公帆都代了。所以他也走了。
“宇王何?”萧誉扶他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要确认这样的。
“苏帅殊、素,上典!”
而孙中规,在前几线的时候,已经受到了朝廷的召命,回乡彻查肃清了,所以他是不知公帆已经离开了京城的。其实无论如何,他也没必要知。不同不相为谋。
“带上来。”
“苏素听命。”
天渐渐了,萧誉却在时常的发呆,自公帆离开至今,已经过了半月有余,也许有的时候,在萧誉的心里,把他当了苏航。毕竟,在某些时候,他们真的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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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上阵父兵”这句话,倒是用在他们上了。其实现在苏素已经有了这能力,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次日清晨,萧誉的举止都陷了拘束中,如今的他,是一代君王。文武百官皆在千阶之,注视着这一切,但更多的人心里,却是无尽的担忧,毕竟,敬王不除,都是一大恶疾。可以说,夺嫡之争已经算是落帷幕,可是敬王、宇王他们呢?这些人都不是等闲之辈!
“即日起,整治郭外,随时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