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白远的离去(2/3)

“我该走了。”

白雾以为自己还在这里，是白远还有什么安排，他没办法顾及，因为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

白远应该是笑着说这些的，但他没有笑，严肃中带着遗憾：

“但你还是成了如今的样，在一群

不零号如何优秀，白远这样的人，都不会夸赞别人的。

白雾，白远。

“那……再见？”白雾以为白远说的该走了，是暂时离开咖啡厅的意思。

“井世界意志会以另一个形象现在你面前吗？他会不会让你看到更加震撼的，关于源上的东西，他始终称呼你为屠龙者，是否意是表明，屠龙者最终会成为恶龙？”

但说完后，他看着白远平静到有些严肃的神时，白雾忽然反应过来：

见里世界已经恢复，白雾也知自己该回去了。

“我真的很想去看看，可惜，我没办法看到。”

“我该走了，我在想要不要解答你一些问题，但似乎也没有什么必要。”

“井世界意志，应该赋予了你不少东西，这似乎是一游戏规则。我很好奇，当丹德莱尔和白小雨达成和解，当小京对你臣服之后，当你找到了城市份规则崩坏的源后，你会变成什么样。”

白雾还没有醒来，五九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白远迷人的笑容收敛后，看着没有了那让人亲近的温柔，但却郑重了许多。

难怪井一始终对白远看一，哪怕同时代的几个k，各个都是怪。

“什么意思……一直以来，你不都是在我里世界里窥探我所看到的，我所经历的？这次难会有不同么？”白雾不太懂。

但很奇怪，他发现自己还留在这里。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我也很诧异，你的执念为什么是我呢？”

“什么意思？”

非但没有敌意，它们似乎对白雾产生了某特殊的绪。

那些缠绕在白雾上的奇怪缆线也全散去。

清楚发生的事后，白雾能够理解白远为何会夸赞零号，甚至是盛赞零号了。

动园，正在恢复成七百年前的样。

白雾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里世界的一切仿佛经历了一场崩塌，但崩塌之后，不久，零号的那段记忆，让一切重生。

说起来，自己仿佛很久没有见到白远了。

“因为这和我计划的‘重生’方式不一样。但足够有趣，所以我也一直待在这里。”

“还是说你真的能够屠龙？”

可原本被一群机械怪包围，他应该很张才对，但不知为何……

“好在被你捡到了，这其实在我意料之外，当我以执念的形式现在你的里世界中时，我就知你已经成了不少。”

“你要走去哪里？”

“我想要见证很多有趣的事，其实我对你接来的冒险也很兴趣的。”

他能够受到这些机械生没有敌意。

白雾反应过来了。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他的确很厉害，机械化算是扭曲的一个分支，在这个分支里……恐怕就连阿尔法都比不上他。”

“这个世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碎片，以生灵执念而形成，井四的执念是什么，你应该知，所以才有了满月碎片。”

他的确是一个无死角完的家伙。

“满月碎片创造的执念，其实就是真正的灵魂。”白远忽然开说。

它们对白雾，有了敬畏。就像是见到值得效忠的君王。

“在你心里，应该也有不少重要的人，比如就算失去记忆，还是会本能挡在你前面的那个矮，比如两个世界里，就连世界意志也判定是着你的面姑娘，又比如虽然没有参与你冒险，却再次帮你度过危机的小机人。”

白雾不得不承认，哪怕是宴家那样的血脉，也找不比白远更完的容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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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已经苏醒过来，方才发生的一切，他还不知。

二人说了同样的话。

……

“你是一个残次品，我的孩，你对这个世界的德其实很低，甚至连我都意外，在那样的痛苦，你没有成为一个怪。”

心罗让五九的应变得细腻无比，五九很快发现了……

尤其是他还顺带夸了自己。

白远看向白雾：

“但说来可笑，他丢掉了心，也就把满月碎片给丢弃了，自然就无法弥补他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