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安安静静的文元小声问:“爹爹还痛吗?”
“你有吵。”皇帝拂了他一,打断他的话。
“那我帮你一吧。”
中禁忌颇多,杜太医自然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查看皇帝伤势,及其用药后,低声回禀:“皇上现在用的药很对症,只是每隔两个时辰,都需要换一次药,还得好好调养。除此之外,尚需服一些药。”
怕牵动伤,许安也不敢用力,只用手轻轻着他的脖颈。
许安默默帮忙敷了些药,又用净细布重新裹了伤,帮皇帝把中衣穿好后,她又重问了一遍:“叫太医来看一看?”
有福呐呐不言,可圈不知不觉红了。
看着她为自己担心,这新奇的验对皇帝来说,甚是不错。他摇一摇,随说:“没有,脖有些酸。”
可是皇上既然这么说了,断没有他这人辩驳的理。
“也好。”
他略微动一动手,她就轻声问:“怎么了?又疼了吗?”
——这是许安在金药堂开的。
听到“血”两字,有福双目圆睁,再一看皇帝面不同于平时,他后知后觉意识到皇上这一遭,很有可能事了。他尖声问:“皇上,皇上怎么了?”
皇帝面微沉:“伤好了以后也不行。”
皇帝微抬,有福立刻奉上一张药方。
对于她的上,皇帝非常满意。他又轻轻叹一气,有些为难的样:“我答应了让你移居旁的殿,也让人收拾好了。并非我说话不算话,只是这形,少不得要为难你暂缓几天……”
——先前答应她,是迫于无奈,不得不退让。可现在话都说开了,她自己也愿意同他在一起,她就不必再移居别了吧?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在金药堂遇刺一事,不宜让太多人知,有福又笨手笨脚的,换个药说不定还能加重我的伤势……”皇帝说到一半,没再继续说去,只拿睛盯着许安。
他因她而受伤,她多照顾他一些,也是应该的。
伤的确又了一些血,不过量不算很大。
匆匆而来的杜太医看到皇帝受伤,亦是大惊失。
刚一回到永华,监有福就上前回禀:“皇上,玉芙已经收拾来了……”
皇帝瞥了他一:“去拿些净细布来,再拿一衣服。”
小孩大大的睛里尽是担忧。
皇帝抬手摸了摸儿的脸:“爹爹是男汉,这疼痛还忍得了。”
皇帝眉心一,立刻想到答应安,同意她移居别殿一事。但此一时彼一时,不等有福说完,他就双眉蹙,轻轻“嘶”了一声。
他目光灼灼,眸中隐隐闪过期待。
皇帝上。
“是。”有福不敢多问,匆忙领命而去。
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的有福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笨手笨脚?自打当差开始,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价。如果真的笨手笨脚,他能混到如今的位置?
皇帝不知不觉有些走神,声音也低了来:“安……”
然而不过是转瞬间,他就又放柔了语调:“寻常夫妻,都是同起同卧,哪有时常别院而居的?”
许安就站在他手边,他车之际,她还扶了一把。这会儿见状,立刻张起来:“怎么?又血了吗?”
许安心中异样绪闪过,难以起心,顺说:“那就等你伤好了以后……”
皇帝不置可否,待杜太医退以后,他才对捧着茶过来的许安:“杜太医的意思,金疮药两个时辰得换一次。”
许安一怔,很快明白皇帝的暗示。她笑一笑:“我知了,我帮你换药。”
杜太医浏览一遍:“这个方不错,不过这里,臣以为也可以一些小小的改动……”
涉及伤势,许安当然不会拒绝,应,扶着他的手臂缓步到殿,细心查看伤势。
“嗯?”许安抬眸,对上他近前的面容,“是又血了?”
然而皇帝神淡淡:“此事朕不想让旁人知。”
两人离得极近,隐隐能闻到她上的淡淡幽香。
中太医看诊,力求稳妥,用药方面不够胆大。
“不知。”皇帝违心说,“去殿看看吧。”
皇帝双目微阖,也不说话,任她的手在后颈抚动,酥麻瞬间蔓延开来,传遍四肢百骸。
后背还在疼着,又有孩在,他那旖旎心思少不得就先收了起来。
“我知。”对于金药堂药的药及用法,许安又怎会不清楚?何况她十五岁那年受伤,这味药伴随了月余。她那时还是伤在呢。
有福捧着细布、面巾等,见此形,一双睛瞪得圆溜溜的,尖声:“皇上遇刺了?!这是什么贼这么大胆,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