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听说你们家都穷得没钱买米锅了,怎么顾雄还有钱来这地方呢?该不是被轰来的吧?”伊文刺他。
顾遇也懒懒地刺回去:“这地方的确是真不错,来就有条看门狗汪汪叫。”
伊文再度被他羞辱成狗,脸铁青,似乎还想刺回去,但一时又找不到词,憋得脖通红。
顾遇懒得搭理他,正要走过这堆晦气门搭车,伊文突然把他后那只大的雌虫唤了过来。
那雌虫是真的大,差不多有陆沉那么,比顾遇还半个。形,气质冷峻,面无表,一板一的样像个军虫。
他走近顾遇和伊文二虫,顾遇才注意到他的眉……和陆沉稍稍有些相似。
伊文注意到他在打量那只雌虫的样貌,不禁满意:“怎么样,我特意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军雌,今年刚刚退役来。”
顾遇懒得搭理他的恶趣味。伊文以前喜玩小的亚雌,现在不知哪搭错了,突然想玩起军雌来了。
那名军雌就走到伊文面前,当着众虫的面半跪来。伊文抬起他的鞋,那名军雌就虔诚地俯低,吻在那鞋尖上。
伊文还不满意,命令:“一。”
夜里那名军雌也涨红了脸,但不敢违背伊文的命令,真的伸了。
顾遇直面这通暴击,真心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趟门,这一天的经历也太幻了吧。自己关门玩就算了,这还光天化日之呢。
但想想,这也不关顾遇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呵呵,伊文什么恶趣味,顾遇无语只想走。
伊文却向他嘘:“怎么样,这军雌不错吧?我好不容易找的得像陆沉的,还是军虫,又听话又会玩……”
伊文还没说完,就看见原本打算要走的顾遇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领,脸沉得可怕。
“你他妈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伊文边的两个亚雌见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都慌了,那名军雌也慌起来,不知所措,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彻底跪在了地上。
但顾遇也是雄虫,他们还不敢上前来阻止。
成功把虫挑衅,伊文恶意地笑笑,勾起嘴角:“我说错了吗,你不也觉得他得和陆沉有像吗?玩玩怎么了,他又不是真的陆沉。”
“我看你平时碍着陆沉的面,估计也不敢这么玩他。正主不敢,不如我把这赝品借给你?背着陆沉,他不会知……”
伊文没说完,顾遇已经一拳狠狠揍在了他脸上。
“!你他妈有病啊?!”伊文被一拳揍倒在地,没想到顾遇有这么大的力气,而且还真来揍他,嘴里有牙齿打落,吐了一血。
其他雌虫见真打起来了,还了血,惊叫声,却又没敢上前阻止顾遇。
顾遇脸沉得可怕,把趴在地上的伊文再度就着衣领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