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再见会是何时,他自是不肯放过这个请教沈谦之的机会,特意将他的推官也叫了来,带上了笔墨,在一旁作起了记录。
“我只是替你拿了个主意罢了,诸事皆是你亲自领人完成的,该当得。”沈谦之说罢,便举起了酒杯,先饮尽了。
“王大人……?”记罢,戚云才轻轻将王闵推了推。
半晌,趴在桌上的人还不见有人反应。
沈谦之亦轻笑了一声,接着,淡淡说了一句:“孺可教。”
二人你来我往,直至半夜时,方才随意歇了。
“外祖母,我已不小了……”孟妱嗔了一句。
将王闵送走后,戚云才又把酒拿了来,将沈谦之不在时镇南将军秦泾亲送援军回濧州城的事说与他听,“镇南将军很是激,说若不是我们派去的援军,这场仗十有八九是要败的,边防还有他的家人在,我们救了濧州城的百姓,救了边防重将士,也救了他一家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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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老太太总是喜她在前,时常命她留在老太太屋里,一待便是一整日,孟妱原以为要好生哄一哄才行,却听老太太:“好、好……你去罢,你们都大了,有自己的事,我老太婆也不懂得。有云哥儿在,你不必忧心我,只你的事便好了。”
已至夜,沈谦之瞧着在一旁打起盹儿来的推官,笑着朝戚云:“即便你不睡,也该放他回去了,你若是如此,日后谁还敢跟着你?”
自打她们住在戚家,孟妱与玉翠便是同寝同的,昨夜,她知玉翠一夜未眠,今早更是五更天便起了,忙忙碌碌的收拾着。
说着,老太太又向一旁的丫鬟:“那汤该炖好了罢,端过来,我看着这丫喝了。”
翌日,清晨。
孟妱怕老太太有所误解,意识的摇了摇,而后又觉得不大对,复了。
说着,戚云从怀中拿一块玉佩,与他:“他说,日后见此玉佩,无论有何要求,他都万死不辞。我百般婉拒,奈何他武人,说一不二的架势,我倒全然压不住他。最后只得收着了,可这等重要的件,又绝不敢落他人之手,我想着,便给你带去罢,这原也是你的功劳。”
孟妱喝了汤,老太太便拿起帕了她嘴角,哄笑着:“真是好孩!”
说罢,戚云不大好意思的朝沈谦之笑了笑,“你方才说的,要懂得拿住别人的短,是这个意思罢?”
因着第二日沈谦之便要启程了,当夜,戚云拉着他一喝酒。
戚云忙拿咬在推官中的笔,将他手底压着的文书扒拉了过来,“这条,也得记。”
老太太如今还将她当成孟宏延的女儿,她只轻声:“父亲命我回京一趟,许是家里有什么事了。待家中安稳了,我还来看外祖母。”
知晓自己的女儿竟被丈夫那般磋磨羞辱,她该心疼成什么样。
老太太听着笑了笑,“无论你们多大,都是我的好孩。”老太太顿了顿,探着往外瞧了瞧,问:“是要和那个小伙一同回去?”
良久,孟妱应承着。外祖母说的话,并没有错。
见势,戚云亦忙跟着举起了杯。
戚云只得咳了两声,而后朝着王闵的耳边喊了一声:“王夫人来了!”
因着孟妱此次京是私暗自去的,是以特意从药铺买了些改变嗓的药,脸上又了些脂粉遮着,方才有了几分男儿的模样。自然,她也不能将玉翠带回京中了。
王闵蓦然坐直了,“夫人、夫人怎的来了!”
“两个人在一,该要相互信任,只有信任,才能放心的将对方给彼此,才能真正相互依靠。人一生的路,是很难走的,所以,得有个依靠之人。”老太太瞧着孟妱,慢慢的说着。
一大早,玉翠便一面给她收拾着衣装,一面暗暗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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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每日都会教人给孟妱炖汤喝,她虽不知该怎样对这孩才算是真正的好,可总觉着,至少要她康健才是。
“玉翠……”见玉翠忙碌的影一刻都不曾停歇,孟妱不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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