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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要不是因为五条悟的阻挡，黑死牟几乎要贴近鹤彦。

难得看到五条悟如此正经的样，鹤彦甚至有些动容，轻微颔首表示自己知了。

似乎看了黑死牟的想法，对方很直白地回答了他：“可能是神明对于勇士的厚待吧，虽然这么说不太好意思，但我始终和阁你不一样，为了自己的信仰奋斗到了最后。”

黑死牟暴怒的绪在鹤彦的话语中消沉了来，直到最后，中呢喃的不过那一句：“你懂什么。”

但是鹤彦重复了一遍，用定的语气：“我到羞愧，或者说，该到羞愧的人应该是你。”

这个世界，黑死牟理解成一个奇迹，但这个奇迹对他并不友好，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仍然被束缚，连力量也被削弱。而灶门炭治郎会现，被他理解成意外，毕竟他能现，作为死敌的鬼杀队也能现。

这样很明显的嘲讽引起黑死牟极大的反应，挣扎的动作引起符咒的生效。

虽然答应了五条悟这个时候不要怒黑死牟比较好，但是因为用的是产屋敷的甲，有些东西不得不说：“我可能一辈都不明白，剑术和天赋对阁代表着什么。但是我这并不妨碍我为曾经的产屋敷有你这样一个剑士，以及日呼有你这样的哥哥到羞愧。”

鹤彦呼一气：“原本不该告诉你的，但这是缘一阁的恳求，他让我告诉你——”

那么鬼杀队的当家，产屋敷耀哉呢？他无法理解，这，没有被上天恩惠过，人生过得极为悲惨的人为什么会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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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禁闭室回着闷响，黑死牟跪了去，很低，也不知了什么样的表。

“一辈都没碰过剑的人，你能知什么，缘一他，那个人——如果我不选择，那就一辈，都追不上他了！”符咒牵引着雷光却阻止不了黑死牟的愤怒。

五条悟把鹤彦护在后：“抱歉耀哉大人，这个时候需要小心才是，不过请放心吧，我一定能保护好你的。”

“呼法也好、通透世界也好、以及让哥哥走上的陌路的天赋，那些都不能让他受到快乐。作为继国缘一，第一次受到喜悦的绪，是从兄手中接过短笛的时候……”

“舍弃了荣誉、忠诚、正义，为了所谓的力量，继国家的武士神，到你这里没有留分毫……”

但这一切鹤彦都不打算清楚，理鬼杀队的叛徒是产屋敷耀哉的责任也算是心愿之一，但即使在地狱恢复了健康，也不能到像剑士一样的挥舞刀剑。

明明还是笑着的，但和对五条悟的和颜悦不一样，那笑容一温度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