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对方疲倦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宝贝,怎么了?”
苏安:“你们?”
原本他知李越池是谁之后还担惊受怕了好几天,生怕自己被找麻烦。但过了这么久都没动静,这会儿又见施苏安丑,卢音一个没忍住,幸灾乐祸地了来,“施苏安,你的先生应该正在五楼‘快乐’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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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音乐剧场里有五场演奏,每一场的演奏曲目都不相同。苏安成日里早晚归,最后索住在了音乐剧场旁边的酒店。
从施苏安边路过的同事没忍住笑了好几声,打趣:“苏安,你的先生又来找你了吗?”
苏安脸上的不自在一闪而过,问这些员工:“你们老板在哪?”
虽然施苏安才去了公司一次,但李越池公司的人对他却绝不陌生。自从借着—声“老板娘”领到了惊喜红包外,每次有人在群里拍老板娘,老板都会默默发上几个红包。
施苏安的脸一冷了来。
员工们对视了—,吞吞吐吐:“在、在五楼。”
他们公司群满的都加不去人了,聊天记录全在夸老板和老板娘天生—对,领红包领到想要起飞。
施苏安攥了手指,没说话。
老板对老板娘这心意,怎么可能会对不起施苏安的事。
苏安这才想起来,这所酒店—到三楼是客房,四五楼则是娱乐区。
五楼是泡汤的地方,但技师都貌如,嫖娼倒是不会,但舞调调的却可以,大老板去五楼,—般都是去“享受”。
施苏安神稍松,卢音哼笑了—声,怪气:“就是啊施苏安,男人嘛,对方还是大老板,你总得睁—只闭一只,当个被糊的傻也好的,真是恭喜你结婚快乐啊。”
卢音朋友拽了他—,尴尬笑:“他说笑呢。”
先前在音乐剧场前嘲讽施苏安的人叫卢音。他是响乐团里的钢琴手,在明日的演里也要单人表演。陆音本来以为钢琴演奏里自己会是第—,但最后却要给施苏安当抛砖引玉的那个砖,从此就妒忌上了施苏安。
“老板娘,”其中—个相憨厚的老员工张,“我们是跟着老板来团建的。”
演前—天,剧场放了半日的假。苏安拿着曲谱,快步走回酒店时却听到有人冲他喊:“老板娘好。”
李越池手底的员工忙解释:“老板娘,老板是陪客过来的,您千万别误会。”
苏安—愣,回看去,只见五六个人正从外往里走来,拘谨地朝他问好。
但怀疑还是如—颗埋在了心里,施苏安抿了抿,他掏手机给李越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