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那份心思,好好工作。”
兔男郎沉默着。
稻草人先生走起路来跟幽灵一样,突然现在兔男郎旁。
宁宁都不敢相信,这居然是自己顺着心意随说来的!
宁宁拽着兔男郎快步走到稻草人先生面前,她先是提裙行礼,然后:“您好,请问我能买他的自由吗?”
“看呐,多么可人的人,她的同行者也是那么众。瞧瞧他们聊得多开心啊,跟你这个生在沟淤泥里,只能靠装聋作哑祈求别人可怜同的怪完全不同。”
宁宁拽着兔男郎走到旁边的影中,怜的摸了摸他的双手,温柔的叮嘱:“我要走啦,不过我还会再来看你的。戏团的工作很忙的话,你也应该惜自己的,好好休息,别把自己伤让我心疼。”
“你不过是个被人丢弃的、被人厌恶的,人人避之不及的怪,没有人会你。”
稻草人先生如同低语的毒蛇、充满恶意的恶一般,在他的耳畔旁边说。
是吗?
天啊,这是什么麻兮兮的话。
“那您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兔男郎摇。
“贝拉,能不能在这里等我一?我有事找稻草人先生。”宁宁拉起兔男郎的手,对贝拉说。
但不如何,她既然不能为他赎,他们今晚的相遇就要到此结束了。
宁宁狐疑的看了一兔男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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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宁宁觉十分羞耻。
稻草人先生孜孜不倦的说。
她现在怀疑他会说话,但就是故意不说话了。
她不敢再看他,拎起裙摆跑回VIP的位置区。
“真是可惜。”宁宁说,不过这也在她的意料范围之。
可是那些温度随着宁宁的离去,挥散在空气中,冰冷的怀抱让他的心里变得空的。
贝拉狭促的看了一她,比了一个OK的姿势。
“如果她摸了,恐怕就是另外一态度了吧。”
稻草人先生一怔,他看了一兔男郎,摇了摇:“很抱歉,这位丽的小,我的员工都签订契约,我暂时还没有放他离开的打算。”
兔男郎意识收缩起手臂,想要挽留宁宁留的余温。
稻草人先生在南瓜里面的脸包了一层黑布,宁宁看不到他的表和神,只能听到他用温和的语气反问:“他没有告诉你吗?”
“她摸你的兔耳朵了吗?”
“这个小镇姑娘真的很有趣,是吧?”
稻草人先生笑了起来:“这是他的名字,也许他更想亲自告诉你。”
“他不是……不会说话吗?”宁宁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