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是这场游戏的通关者,也是唯一的生还者。
“Rabbit。”兔小声说。
兔,将手伸到脑后,摘了面罩。
一番言涩语、巫山云雨后,宁宁在旁边支起脑袋,看着陷沉睡的兔。
“那名字呢?”宁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脸看,“名字也能告诉我了吧。”
敌弱我,敌退我追,宁宁瞬间开始得寸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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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营养仓,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账上的时间货币。
她忍不住伸手把玩他的发丝,突然笑了声,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瞧,你怎么知,不是我抓住了你呢。”
“你想要自己的名字吗?兔可以保留,我喜在床上这么叫你。”
“对了,我可以买游戏里的NPC数据吗?我想买一个伴侣型机人,把数据输去,大概要多少钱?”
宁宁突然忍不住似的笑了起来:“就叫你罗宾斯(Robbins)吧。”
就像他一次来她家一样,兔的结上动了一,他知接来会发生什么,于是期待的,一气喝光了杯中剩的红酒,跟上宁宁的步伐,连斧都遗忘在一边。
很多——不是夸张的那很多,而是与她之前所剩的时间相比,很多。
“吃完晚饭了吗?”宁宁笑嘻嘻的朝他伸手,“碗筷就放在桌上吧,要来我的房间喝杯茶吗?”
宁宁怜惜的神:“连睛都像兔一样,是不是,可的小兔?”
可以把面罩摘来了吧。”
宁宁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兔?你居然就叫这个?谁给你起的名字。”
“噢噢,真可怜。”
“想像宁宁一样。”
兔顺从的低脑袋,任她为所为。
阿兰向她报告了两句话,宁宁了一把猫,就开始休息室洗澡。
他的睛,是一人类绝对不可能来的、红玛瑙红宝石一般的红睛。
宁宁摸摸他的,像安小婴儿一样安他。
兔好像因为这张脸耻于见人一样,微微别开,不敢直视她。
她松了一气,太好了,她活来了。
*
比起他的躯,他脸上的合痕迹更严重也更加明显,一条的疤横在脸上,将他的脸分成上两半。
“我想要。”
兔欣喜的,但好像因为速度太快,脑供血不足,他突然觉得有些。
兔为难的神,显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没有谁……只是、只是大家都这么叫,大家都知叫兔我会答应,就……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