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只要我们活着,你家女儿就别想摸到一枚铜钱。
但拖到十七八岁,谷晓可就彻底成了没人要的老姑娘,他有些为难的看着谷老二,谷老二也皱起了眉。
治伤,直到治好为止,银钱都由我家。”
“五十文,我家愿意找大夫来给你家姑娘治伤,该多少钱我们都认。”
这还用选吗?一个月五十文钱,两年就是一两多银。而另一条什么时候见到钱还不一定...
谷族赶在谷老二前面说,“福山先说说看,能不能接受再说,但希望你家不是为了推脱而故意编造这些。”
谷老二有些拿不定主意,郑福山又抛一段话,“且我夫人读过书,会识字算数,少一枚铜板她都算的来,这样的本事是要给儿媳的,待我们夫妻俩百年之后她能学多少就是多少。”
“你这是什么意思?”谷老二脸都涨红了。
“这是当然,我姓郑,郑盛的嫡,可不败坏宗族名声的事来。”郑福山看着谷老二的神,就差直说你就是那个败坏宗族名声的不肖孙。
说的似是疼孩一样,但实际上不过是为了钱而已,郑福山里的讥讽都不加以掩饰,“那就说好了,这是文书,和我儿的生辰八字,只要签这文书,我与你立刻换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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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我和她娘多留晓两年,让她多享享姑娘的日。”
女儿嫁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如果郑家明一些,一钱财都不让晓摸到,那他们岂不是白白损失好几两银?
郑福山不为所动,“白纸黑字,留字据,以后也好少些纠缠,毕竟你儿是个不的地痞混,耍赖的事没少过吧?”
“当然了,作为弥补,定亲之后,每个月给你家五十铜钱。若是你们不能接受,那咱们也可以照村里的正常的年纪办婚事,只是他俩不能同房,你家姑娘还得学着侍奉婆母。”
“福山,你这样不太合适吧?”谷族也不赞同他这个要求,这说去像什么话?
“谷族想必也知,我家有门功夫,得自幼练起,十年二十年的才能有所成,这门功夫是童功,小有所成之后才可圆房,以我家丰海的资质,大约得到十七八。”
“八十...”
“九十文,得给她治伤买药,九十文也不过是刚刚够。”
“一百文,一个月一百文。”谷老二睛都有些发亮了,看着和谷大志果然是亲父。
“你们想想吧,是每个月五十铜钱拿到五年后,还是一文钱没有等着成亲。放心,不你家选哪一条,该给的彩礼都不会少的。”
郑福山所说的,谷族是信的,郑家就是靠着这门功夫投军之后屡屡得胜,肯定不能让人家丢了家传。
“如果谷二郎不敢签字手印,那我可不放心,万一我钱也给了,到了十四五,他们着我家立成亲呢?”
“五十文,一个姑娘能有五十文销,可不少了。”郑福山看着谷老二得寸尺的模样,坐的稳当,丝毫不气。
谷老二知他们两家这不是结亲事,而是结了门仇人,不再犹豫,“祖宗留来的东西,自然要传承去,便福山说的办吧,他们这亲事先定,成亲的日就等丰海十七再定。”
“不用与我扯,多一文都不可能,签或不签,选吧。”郑福山懒得和他纠缠,“我数十,若是你不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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