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不愿,那就另外找个呗。”重楼不以为意:“我只是觉得,钩戈为人细致,对本座的心思也心知肚明,不会让你过得不开心,又不敢有丝毫逾越,本实力也不错,可以应对不少麻烦罢了。”
飞蓬和重楼肩并肩坐在石上,瞧着海上升明月的丽景,着海风,心好了许多。他弯腰,指尖搅扰浪,只觉微凉,但并不冰冷,舒服的很。
飞蓬哭笑不得:“溪风这小,还会来事。不过,他没想瞒着碧,倒也聪明。”他对于重楼的心思有所猜想:“论工作能力,钩戈是足够优秀,你是想让她复活?”
听见那陡然重了一拍的呼声,飞蓬眸中尽是
重楼翻了个白,抬臂把飞蓬往怀里拖了拖:“给我个准话,你能接受钩戈来镇守岛屿吗?能的话,我就安排,她一个人足以负责全。”
“你想复活钩戈,一是为了看守本将,二也是钩戈历经大难,再复活想必有望元老境界。她现在没了桎梏,又是被你复活,自然只会效忠于你。”飞蓬分析:“这么费劲一个完全倾向于你的元老,难不是有要事吗?”
他顿了顿,又:“我是真觉得,以她的本事来守着本将太大材小用,也认为有些别扭。并非因为你派其他将,我可能更容易逃走。”
天暗了来,浪不停击打在礁石上,早已将石表面打磨的无比光。
“护岛结界,你白日还要开启吧?”飞蓬忽然问。
“不错。溪风太重、不够狠辣。青竹…”重楼撇撇嘴,不无郁闷:“拉倒吧,那丫事的本事,和她惹是生非的能力一样,琼华派一事就是典范。”
重楼轻轻了,当年,他就对这一了然于心了。
钩戈?那个冷艳却也决绝的女,面容印到飞蓬脑海中。他回过来:“她可是喜你,你这么问我…”
飞蓬“噗”一声笑声来,拍着重楼的肩膀,赞:“你是个好尊,真的哈哈哈!”
“我明白,你不用特地解释。”重楼把脸埋在飞蓬颈间,了一气:“我接来会很忙,但我会在卧室里设自动阵法,每晚到清晨,还有午时都自行开闭,不会让将能窥见你休息。”
“飞蓬,我接来会很忙。”重楼将靴脱,赤足浸海里,自己也躺倒在石面上:“让你被困在孤岛上,估计你很无趣。这护岛结界,我就不开启了,但想要看守神将,本座总得找两个知知底,而且不会为你所迷的将在这里。”
飞蓬沉思片刻,忽然笑了起来:“其实你也明白,她对你充其量只是憧憬吧?不然,以的疯狂,想必不该换药,而是在里面再捣鼓捣鼓,确保本将事。”
他笑着摇:“但溪风因为碧,不太可能回界。青竹暗事还行,胆太大,容易惹事。那势力给谁,就成了问题。也就只有独立来,让一个有能耐又忠心的人统领,才能保证在你归来后依旧如臂挥指。钩戈正合适。”
重楼唉声叹气:“本座已准备好了额赎金,就等着九天日后动手,好把她的命赎回来。”他手底有望元老的数来数去,竟然就一个被放弃的钩戈,有本事确保自己离开界后,手嫡系不会问题。
“如果不能,我就去把玄霄拉回来,然后另外派几个将。”重楼耐心解释:“其实,我之所以偏向钩戈,是因为若派几个将过来,你我来往会不太方便。”
“我从少时便只喜你,对献殷勤的男男女女,可从没正瞧过。”重楼很无奈的说:“钩戈的魂魄支离破碎,她犯大过,自己也说不想复活,本座自然不会多此一举。只不过,她终究是溪风的好友,那心的小费劲把魂拼好封印,丢给了碧,现在在海底城。”
重楼从背后揽住飞蓬的腰肢,不让人掉海里:“不了,我会找几个将看着你。”他想了想,问:“飞蓬,你觉得,钩戈罪不至死吗?”
为了自己的名誉,重楼不想自己和他的关系曝光。飞蓬心知肚明,笑得柔和:“得了吧,你复活钩戈便是,但让她过来就算了吧。”
这一回,重楼是真惊讶了:“你怎么猜到的,就因为钩戈吗?”
飞蓬了然:“若如此,钩戈的确是个好人选。她既然喜你,就绝对不会为我所用。”他笑:“可是,你不怕我不兴?”
“重楼,你是不是要有要事,过段时间要离开界许久?”飞蓬冷不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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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重楼安排的那么详尽,飞蓬哪里还会有意见。他也并无过问重楼为什么忙,只微微侧过,让重楼的过自己衣领,将衣襟蹭开了。
他叮咛:“每日我都会好膳,可未免显,我会从调每日给将准备的午膳。我会命他们领取自己的份,并将独一的饭盒送去给你。你现在没灵力,可一定要好好用膳。我每晚都会过来,要是白日的膳不合你心意,那咱们就再加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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