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丰臣信秀那个疯所组建的势力,在之后又搞了什么耸人听闻的事,也不足为奇。”
“对于八百比丘尼的首级,究竟该如何置,这些天我思了许久。”
在简单地向绪方阐述了想让他保八百比丘尼首级的原因,便直接发问“是否愿意”。
琳说到这后,停了停,一气后,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说:
琳轻轻地了后,接着正:
“……我知了。八百比丘尼的首级就给我吧。”
“而在‘人’回收成功后,前往琉球,将丰臣氏的残余势力彻底捣毁!”
“在不间断地挨了近半个月的刑后,被我们俘获的左右卫门那些人,总算是将他们已知的所有和丰臣氏有关的报,都吐了来。”
绪方抿双。
“而左右卫门那些人也对我们的刑罚屈服,愿意以‘别再对他们动刑’为条件,对我们提供他们力所能及的帮助。”
绪方挑了挑眉:“请说。”
“这般考虑过后,唯一适合被托付此的人……便只剩绪方君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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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轻叹了气。
“第二件事……是对你的邀请。”
“我认为:最适合来保八百比丘尼首级的人,果然还是非绪方君你莫属。”
“在所有人的伤势都好得差不多后,设法回收蝶岛上的‘人’!”
“玄正那个家伙,因一心一意地想看负了他的丰臣氏倒霉,所以愿意无条件地协助我们。”
“其次……八百比丘尼的首级究竟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我想绪方君你也应该有会了吧。”
清嗓。
听着绪方这定的回复,琳的脸颊上泛起欣的笑意:“你愿意保此便好,这般一来,我也能安心了。”
“若是再让某些不轨之徒得到了此……真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
“那么,第二件事呢?”绪方追问,“你要和我讲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给我保?”绪方的脸颊上浮几分讶异。
“江幕府之中,定也有着不少心思不纯之辈。”
“这些天,我一直有让牧村去审问左右卫门那帮人,以及玄正。”
“第1件事:我打算将八百比丘尼的首级,托付给你保。”
“所以,就法理上而言,八百比丘尼的首级本就属于你。”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也让我很忧心。”
“首先——八百比丘尼的首级是你打败丰臣信秀后,从丰臣信秀那儿抢回来的。”
“而被投蝶岛河里的‘人’行回收。”
“绪方君,如何?你愿意……保八百比丘尼的首级吗?”
听着琳的这质询,神微怔的绪方,苦笑着抬起手挠了挠发。
“因此,为了谨慎起见,我认为还是得先设法将蝶岛的‘人’回收才行。”
“邀请?”
“若是让他们发现了‘人’就是导致蝶岛那番惨象的罪魁祸首,那谁也说不准江幕府会将这从蝶岛打捞上来的‘人’用作何途。”
琳说话,一向简洁明了、一针见血。
琳淡淡。
“结合一心一意想搞垮丰臣氏的玄正所提供的报,目前已经可以判定——丰臣氏的总据,就位于琉球的大隅群岛上。”
“绪方君,我此次前来找您,主要是为了来跟您说2件重要的事。”
“所以,我决定——”
“八百比丘尼的首级吗……这东西的确是一件得妥善保的事啊……”
“因此,八百比丘尼的首级得由值得信任,同时又有着足够实力去保护它不再被人给夺走的人才最为妥当。”
“丰臣信秀虽已死,但是他的残余势力仍存在着。”
“那便是丰臣氏当时为在蝶岛上实验,而投放河之中的‘人’。”
说罢,琳向绪方扬起锐利的视线。
在沉默许久后,他才抬起定的目光,与琳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