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冒着被惘极境万邪吞噬的风险来阆风,就是为了这个。”季风正题:“前辈可有办法解除若木之的封印,或者解除我和若木之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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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彻底冷静来,漆黑的眸远远地看着远方颜越发的湖面,过了许久才:“那个人可以是我。”
他知那是他的已经经不起消耗了,再来一次就等着去见他爹娘吧。
说完沈青崖又指了指自己一本正经补充:“魂魄也不能。”
季风想扒开衣服给他看看那个睡得死沉死沉的若木之印记,又怕面前这个生前年龄比他大不了多少的魂魄觉得他有病,只好作罢,:“不能解开封印,那有没有办法将他从我上取来呢?”
季风简直哭笑不得,他娘是将他的命和若木之绑在一起,一方面是用他的命封印若木之,一方面也是救了他一命,听起来是矛盾的,但理清了关系,还是不难理解。
自己众多一时得不到解答的疑问中神,问沈青崖:“可你说那个有无之魂的银鱼被原本的沈青崖藏起来了,你用的只是一块相同材质的银石,照理说对我的经脉问题是没用的,为何还是给了我娘,而不是自己留作纪念?”
“嗯,还是我帮她将若木之摘来的。”沈青崖看了季风一,了然:“看来她也找到了保住你命的办法,只是牺牲了一些东西。”
沈青崖转过,遥望一片碧湖,叹:“若木之虽是人为炼造,但它淬炼阆风所有有灵之最纯的一丝魄,多年靠若木神树滋养,取镜海的灵气,早已不是凡品,我不知你娘是如何到的,但若木之若是被封印了,那就不再是人能够解开的了。”
季风说最后声音越发平静,但偏偏沈青崖在那平静的神中看到了一直透人心底的决。
沈青崖冷冷的声音落在湖面,季风听得心一沉,不甘心:“可那些跟他有什么关系?分明不是他的错,不是天锁被盗,还是惘极境结界破裂,都不是他能控制的,为何要他一力承担!”
沈青崖看了他片刻,摇摇。
季风:“所以我娘所说,银石和若木之她都要带回去试试。”
说到这里季风心中一阵难受,不仅是没用,他娘当年甚至都没有机会把这块银锁给他就遇害了。
很熟悉的神,和那个早已死去的自己一般无二。
沈青崖:“但必须要有人付代价。”
沈青崖动了动,声音好像更加悠远了,仿佛是是镜海湖面的风,从远来,又散开在广阔的天地中,带着一丝阆风千年守护者的威严:“阆风人没有守护好若木之,犯了过错,唯有让阆风的族赎罪,永远留在镜海,一生不得离开,才能解开封印,若非如此,赤乌凰没了牵制,祸害苍生那都是世人自作孽。”
季风追问:“这也不行?”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绝望。
季风话语中难以压制的激动,让沈青崖怔了怔,侧看他,季风被这淡漠的眸一看,便冷静了三五分,沉了沉声音:“抱歉,是我太激动了,阆风十二年前遭到了灭族,前辈是知的,幸免于难的只有几个人,如今阆风一任族,是我,很重要的人。”
沈青崖神有些复杂,:“当时我的献祭禁术失败,耗尽了所有的修为,最后也只看到他淡淡的影,不过一,就魂飞魄散了,我的灵力有一分也留在了这块银石中,就算不能帮你挡劫,也或许有其他的用,你娘是这么说的。”
封印的事或许可以再想办法,毕竟若木之现在并不是一块破石,前面好几次都毫无预警的醒了过来,还跟他达成十分默契的协定呢—就是有烧命。
所以首要问题是保证他不被若木之吞噬的渣渣都不剩。
季风抬手在,自从上一次从月天后山断崖跌落,若木之自行发挥力量将他托了上来,狠狠透支一通他的生命,就再也没有动静了,否则以若木之作为天锁的力量,一般妖邪都不敢靠近,就算是惘极境的妖鬼怪,也是要忌惮的。
自从知沈青崖的过往过,季风已经没办法自然的直呼其名,沈青崖也没说什么,只是神中掠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失望,自己的名字想不起来了,沈青崖的名字也难再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