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正要笑,逗逗他说怎么那么机灵呐,就听风银又说:“所以我随时都可以跟你回家。”
季风:“那为何一直没动手?”
季风收敛了笑容认真:“我知,鬼节那晚所有事都不简单,能凑一起就绝不可能是巧合,来者不是那些鬼还是你,都是为了若木之,只是你也没想到好好地在街上站着也能被我一把拉走,说到底还是我自己招的,你不用自责,再说了,咱们同行一路,不也没见你对我什么么。不过,现在说起来我倒是好奇,你当时为什么迟迟没对我动手?只要杀了我取若木之,你应该有办法解除封印吧。”
季风挑眉:“实话就是这个?”
季风一怔,骤然抬,空的神都恍若有了焦距,风银求证:“你是想问这个么?”
季风浑缠着绷带,僵地在被窝里挪了挪,:“我不是说那个,我知你不会杀我。”
风银说:“等你睛好了,我们一起回去。”
“二来,从没人跟我说过那么多话,我想等等,想多听一听。”
即便不看前人的脸,光是靠耳朵听和受,这些话也足够他季风的心神,还要在心的同时再给他扎一刺。
见风银这么认真,季风觉得实话可能不是他想的那样,:“我忽然不想听了。”
风银抿了抿,:“你想听实话吗?”
风银神飘了飘,正开又听季风:“这个小木屋只有一张床,你去哪里睡?”
季风心果然还是和预言有所偏差,这么说来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
季风怔愣的,想到痴怪幻境里新房红帐的一幕,耳爬上一抹红。他曾问过风银两次要不要跟他回家,风银能听心里他已经很意外了,此时他又没明说,风银怎么就知他要问这个?还是说风银看穿了他把“跟他回家”的意思蓄又得寸尺地加上特定的时间节,注了另一层意义?
季风一字一句都在陈述客观事实,但字里行间都飘着让人脸红的意味,风银脸一涨:“别开玩笑。”
季风笑笑:“我的灵脉问题在俞氏那次之后就有所好转,只是若木之还是没能解除封印,后面的事会有些麻烦。”
风银心一,手上动作一顿。
季风挑了挑眉,佯作惊讶:“我这是刚虎,又狼窝了?少君还是想杀我?”
季风又被这句话浇焉了,糊地“嗯”了一声就老实了。
风银很快给他换好药,缠上新绷带,扶他躺:“睡吧,现在什么都别想,最重要的是养,我这几日为你疗伤,发现你的灵脉阻问题已经消失,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一等,那声音就附骨髓,再难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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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有些意外他突然将这个,眯了眯:“什么目的,把我关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全绑起来任你摆的目的?”
季风静静地听着风银低沉的嗓音萦绕在耳边,带着些清冷和悠远,
风银里闪过一瞬疑问,随即明白了什么,没问季风为何知这里是一间小木屋,又为何知只有一张床。
季风宝贝地捧起这颗被舍不得除的刺扎的心,侧了个蜷起背对风银,:“你就不能哄哄病人,说句第一见到我就上我不忍心杀我之类的话么。”
闻言风银的手微不可查地顿了顿,脑中闪过那日在霁月阁季之对他说过的话,:“事在人为,会有其他办法的。”
风银:“一来是为了引危燕三星,二来,,,”
风银倾给他盖好被,:“睡吧,我明天叫你。”
季风有可惜:“过了啊,有可惜,那就等到冰泮之日再问你吧。”
风银收回手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榻边,坦白:“鬼节那晚的相遇是场意外,但我对你,一开始就别有目的。”
半晌没人说话,就在季风以为风银不会追问他时,听见他:“南方的河,不结冰。”
话落转门,被季风叫住,“你什么?”
风银垂首,嗓音很低:“我也不知。”
所以他这个回答又算什么?答应跟他回家,还是答应跟他成亲?
风银:“我也不知为什么我犹豫了,一开始我的计划是找到你就拿回若木之,可若木之将你认作宿主,扎在你的心脉,若要取,必杀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