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拿起吉他,拨动琴弦,轻快地弹了曲前面的分。见他动作这么快,邱炬和阎斯年也走到自己的乐旁边。
音乐声渐渐合在一起,井以拿着歌词,沿着调把歌词唱了来:
“当我听到风在地上
有一颗在风发芽
牵爬上废弃的衣架
第一次响了喇叭
芭蕉叶上忽然有了雨的拍打
雨落在地上滴滴嗒嗒
是一只蝉声回答
他唱着歌赞盛夏
我看到时光裂开了豆荚
成熟的果实爬上枝桠
这世间万匆忙地繁华
而我蹉跎着岁月看
有一片叶说不想被悬挂
他离开树梢,奔着自由而
借我一场秋啊,
可你说这已是冬天。”
她把歌唱完,四个人都很满意,阎斯年后悔得直拍大,说:“唉,刚刚那一遍完成度那么,该录来的。”
邱炬还沉浸在兴奋中,说:“没关系,我们一会儿再来一遍,阿以阿以阿以,试试这一首。”
徐良科却放吉他,他拿了一烟,没,挲几,有犹豫地问井以:“井阿婆手术的钱有了,我们还有必要继续搞乐队吗?”
“搞啊,当然搞,上了船,哪里还有让你船的机会?”井以笑着回答他,一弯腰轻轻拿过了徐良科指尖夹着的那烟,“不是说要戒烟了?”
徐良科从初中开始就不是个规规矩矩的好孩,考考得也不怎么样,不过他运气好,报上了一所电影学院,低分着最低录取线飘过了。
“十八岁的小孩哪来的愁,这么多烟?”井以随手将烟扔在桌上。
徐良科无奈,不知从哪里翻来一包糖,自己拿了一柑橘味的,代替烟,他一边用尖利的虎牙把糖咬碎,一边对井以说:“录得那几首翻唱都上传了,现在一库存都没有了,今天有空吗?我们再录几首?”
井以从那对糖里挑挑选选,终于找到了一味的,她说:“好啊,另外阎哥和阿矩中午去我家吃饭吧,阿婆今天买了好多好多菜。”
阎斯年和邱炬滋滋地答应了,徐良科很不敢置信地凑过来,那卷卷的金被光照得好像在发光,他问:“啊?阿婆没有叫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