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井以上看不什么绪波动。
伏闳丽的戏份也快要杀青,尽凌家的事很忙,但是她依旧很有职业神地把自己的戏份拍完了。
虽然十多年未曾参演过任何作品,但伏闳丽的演技反而有所,不知该不该说是在凌家练来了……
于导演对伏闳丽夸了又夸,完全不吝啬赞之词。
在拍戏的空暇之余,席玉山主动找到井以,开门见山地问她:“井小,我知这话可能有些浅言,不过……凌逸是不是事了?”
井以心复杂地看着他,很难想象有人在问这问题的时候,脸上竟然还带着一副笑眯眯的神,到底是真的不怕被报复,还是实在掩饰不住兴啊……?
但她没把这些话说来,凌家有人被带走调查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消息灵通一的人稍一打听就能知。毕竟这件事牵扯得太,魏家几个旁系的人几乎全被抓了起来,在a市盘踞多年的魏家摇摇坠,魏盛怕是要忙得疯了。
与之相较,凌家的况算是不痛不。
“嗯,我二婶可能要离婚了。”井以平静地告诉他,接着就看到席玉山的神一有了变化,笑意里面多了几分真实。
井以:……您演都不演一的吗?
这话确实不是井以编来骗他的,二婶要和凌逸离婚的事凌家所有人都知。这件事最开始还是凌平起的,她不想让凌擎宇和二婶被自己这个不靠谱的爹拖累,同时也是为了保护凌家的财产,所以让伏闳丽起诉离婚。
离婚以后,凌擎宇和二婶依旧住在凌家老宅,凌平的要求只有一个,伏闳丽离婚分割的大分财产都要放在凌擎宇名。
整个凌家除了凌父有不支持离婚这件事以外,其他人都没有意见。
“这样真的好吗?”一旁沉默着目睹了一切的徐良科看着前面,漫不经心地问,他手里一一抛着那个糖盒,看上去有百无聊赖。自从那天晚上井以房间差被陌生人闯去以后,徐良科没事的时候就自觉地过来陪着她。
井以用一只手托着,也安静地看着前面两个人,半晌,忽然说:“要是能找到自己的话,什么年纪都不算迟。”
徐良科的目光转回来,看着她明显的黑圈,一边笑,一边把手里的那盒糖递给她,“阿以,你对别人的事这么清醒……却一都看不清自己啊。”
井以接过来,微蹙着眉不解地看向他,她挲着那盒糖,忽然想起什么,问:“怎么这几天没见到过阿炬啊?”
“奥,他回家了。”徐良科挑了挑眉,很平静地回答。
井以惊讶地张了张嘴,接着问:“这么突然……?”
“送你去医院那天受刺激了吧,”徐良科了,“毕竟是一家人……总不可能一辈不相往来,他要是愿意迈过这坎,也是好事。”
井以倒一颗糖,发现居然是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