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不喜,那我就继续了。”说着,裴言就蹲了去。
余老脸一红,合宗的书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把好好的一个有为青年给教成什么样了?这话都能说的了?
“裴言,啊——裴言……”随着余一声惊呼,一亮晶晶的,沾满了裴言修的手指,还打了裴言的外衫。
“哼——”这个世界的男人都太纯了,除了月修有江肆的记忆玩的一,余还没这么狼狈过。可说到底,还是的,余也说不来“不喜”。
余现在不仅发麻,脚底也开始发发麻,她不自觉地弯起足弓,夹双,也不知是想让把这些须赶去,还是希望它们的更。
裴言对余的声置若罔闻,着指的手卖力地压着外,另一只手解开了余的肚兜,捧着她前红缨开始起来。书上说了,女修这样是因为太舒服了受不了了,但不是不想要了。
“啊,裴言,嗯啊,我要受不了了,快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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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酥,让余脚趾抓地,双发,方才有裴言抱着,她才站得稳,现在被刺激得只能往营帐上靠,后的悬空吓得余连忙抓住裴言的双肩。
“嗯啊……什么东西?”余觉什么东西在自己划过,引起一阵酥麻的电由自上经过全。
“啊……”裴言又把手伸了,那些小须像是有生命一般,附在外,和上都是余的,这些小东西不仅附着,甚至还会开始蠕动着,数百一起蠕动好像集合成一震动的,对着又又。
裴言一只手抱起余,另一只手还在,引得余连连。他弯腰在余耳边说:“我抱你去塌上,不会累着你。”
“余,我好喜你,你可不可以,也喜我?”
“真,我看书上说,只有极少数女修才能这样被制,没想到我们一次就成功了。”没等余回应,裴言的吻又密密麻麻地落了来,她时唤他名字的声音是最妙的声。
余被放到塌上,衣裳被尽数除去,裴言也脱去了外衫,他看着外衫上打的一大片,着还在的,打笑余:“的小真是书上说的极品,不断。”
“是你给我的书啊,你还说让我好好学习,你不在的这些时日,只要想你了,我都会拿来学习的,难我学的不好吗?我不是让了吗?难你不喜吗?”
裴言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来,让余有些不过气,更别提回应了,她脑都有些缺氧了,她对他的喜跟对裴清的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对男人的喜?
跟你打招呼就走了……”
余往去看,裴言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带了一个手指一样的东西,上面满了小须,密密麻麻的,看得余发麻。
吻了好一会儿,裴言才放过余微着的红,转而细细亲吻着余修白洁的脖颈,一只手从前的衣衫探,一只手潜裙。
“我不要那喜,我要你对师父的那喜。”
“嘘——小声一,外面有人听着呢。”裴言用指往一,引得余又是一声呼。
“我不怪你,余,我你。”听到余说她在乎自己,裴言低疯狂地吻上前那张红。
“唔唔,裴言,你看的什么破书啊,怎么学坏了?”之后余脑都不太清楚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声音都带上一丝哭腔,让裴言更加想欺负她了。
裴言相信余,可他不敢赌了,他怕这次放走了余,一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裴言,我站不住了,我们改天再吧,外面还有人等着我们呢,我,嗯啊……”
“我喜你啊,裴言,我一直都很喜你。”
“能让你喜我的东西。”
着指的手指在附近着,另一只手把大掰开小,裴言伸由往上把刚刚的舐净后,又了,灵活的往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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