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缪寻的忍耐力极佳,不会叫,痛死也只是小小哼唧,轻到听不清。
“不,就,换人来。”
但是……但是不能换人!
“我。”
缪寻坐在桶盖上,嘴咬得惨白,歪着,额角抵着隔板,视线恍惚。他的穿了一半,上衣还没脱完,整个人七八糟地靠在那,好像被玩坏后扔掉的漂亮人偶。
那一瞬间,薛放真的动气了。
“把枪放!”
——刚刚“猫”用来威胁的也是它。
缪寻嘲讽地瞧着他在自己面前一败涂地,掏终端,压抑着/息,抖着手指打字:
他很生气,甚至怒不可遏,怒气火燎燎地窜起,烧得他心焦痛,脑,叫嚣着想要冲上去制服不听话的猫。
里面毫无动静。
缪寻突然拽薛放的衬衣领,掰过他的手,让止痛药的钉枪/对准自己。尖猩红,本来钉打的药已经化净,留一个小小的渗血的,目惊心。
他正在发冷汗,手指放在膝,时不时痉挛。他很痛。止疼药开始失效,从到外,从五脏六腑到骨都像被撕裂开,换了任何一个哨兵,现在都应该尖叫着打——
薛放的手抖了。他的理智线簌簌崩塌,本不去手。
薛放呼错,怒意在膛里咆哮,中只剩缪寻艳丽的面孔。他现在既没有可的小耳朵,也没有茸茸的尾,严格意义上不算是猫。
薛放恰巧知这扇门的锁坏了,看似反锁,其实一推就开。
不稳定,可以不用来的,在家休息一会也好……”
“猫”的笑容逐渐扩大,几乎是病态的,对他语:
换人——是对一个向导实力最直接的蔑视。
薛放当年第一次参加白塔培训大会时,老教官慷慨激昂训导:“一个优秀哨兵要掌握的第一课与最后一课,都是‘忍耐’!没有向导能时刻跟在你边,你被攻击神受损,第一反应不能是寻求帮助,而是,忍着!”
“你……”薛放发现自己误会了,一时语。
“不要再
“忍不住怎么办?忍不住,只有,死!你吃向导素那会,会失去战斗先机;你痛到尖叫,会引来敌人;你是战斗机,只有胜利才有资格回厂返修,否则,你的向导会给别的胜利者——”
“呵。”缪寻混沌的珠转到他脸上,讥笑一声,音调有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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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迫你的——”
在普世观看来,缪寻是极其优秀的哨兵。
薛放应该丢他,去报警,说不定还能因为举报有功拿到天价赏金,成为社会上人人称赞的除暴安良好市民薛教授。
看起来,小咪也接受了类似的“教育”。
薛放边说边行推门。门后面,缪寻正双手握着枪柄,神混,微微张开,枪竟正对他自己!
他不应该得到特权。
他不明白这独占从何而来,或许是对猫的滤镜,又或许是契合度的疯狂化,他只知,自己本无法放任缪寻离开。
薛放错愕接住,再低一看,发现它本不是危险的凶,而是用来打止痛药的钉枪。
“拿来给我!”薛放伸手去夺枪,“猫”却放弃抵抗,直接丢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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