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上半夜：眼泪从此就没有停过(2/2)

『那、那就不要好，不会好就不要好。』

「对！我他妈就是有病！全都去死啦！」蔷薇回咆啸，这话是从她中说的，但她心里明白，这是替凉冰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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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倒了，很痛。」

『唔……』

黑幕降临，蔷薇走在漆黑狭小的巷，非常复杂的，蔷薇混了，她并不熟悉这一区，会迷路是当然。蔷薇左顾右盼，喊着凉冰的名字，说着我们回家吧，像妈妈在叫贪玩的女儿，夜了，回家吃饭吧。莫名回想前阵去找鹤熙的事，刚好遇上她十岁的女儿钢琴发表会的日，很可，金发，穿着白洋装像个小天使，鹤熙并不惊讶蔷薇会来找自己，她一见蔷薇就知她要问什么事，只是笑容略显遗憾。

刻，蔷薇想念好久好久了。终于是忍不住的激动，说不明不清的，她转看凉冰，凉冰的脸是红的，黑发是红的，是红的，什么都是红的，她记得凉冰的一切，每一个样，兴大笑，难过纠结，教书开车，转门……蔷薇不自知，因为她中只有凉冰，却忘了看自己是什么样。有人说谈是互相，其实凉冰也记得蔷薇的每一个重要的变化，因她而起的变化，担心害怕，无奈接受，极尽包容，自我折磨……凉冰后来也转看她，四会，多久没有好好看看她的姑娘，都被她搞成这么可怜，好似牵一发动全，她的每一句话，她的每一个举动，都让蔷薇每天张兮兮，胆战心惊。

「凉冰好似黑夜里，再也不曾离开。」

那是当年，鹤熙在凉冰离家走，消失在她们面前，鹤熙最后看到的。但是今晚，蔷薇静心想，凉冰不是走渊，万劫不復。只是迷路，没有大成人而已，就像她六年前只想永远当她的学生而已。可是没有永远。所以我的永远，来自上你的瞬间。

蔷薇才不会听，即使前是末路，她也会奋不顾的如同此刻抱凉冰。凉冰后来是叹息比较多，轻抚她的背。一段最怕碰到的两件事－固执、纠缠，正巧蔷薇两个都有，还亲演绎了最境界，凉冰看傻了，另一方面也是心痛，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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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我能教你的都教你了，我觉得我们……』

『蔷薇，没关係。』

「老师，凉冰……」

『蔷薇，我不会再好了。』

蔷薇是铁了心了绝不走，凉冰觉被勒咙，同一句是不同时空，她们各自解读，但是同样苦痛。

急煞车的尖锐声在两人听来是刺穿心脏。

平平淡淡的结束这个吻，凉冰抚摸蔷薇的脸，希望她不要逞，也不要勉。神代表了所有，心底最柔的那一份，只给蔷薇的，只是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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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了她，最普通最平常的那，却让蔷薇痛到心坎里，好像不能呼，很快闭上睛，但嘴抖的没办法正常回应这次的亲吻。

车胎锁死的况可想而知。街上的人还以为发生车祸，纷纷来察看。基本上，凉冰的车没事，她们也没事，就是停在路中央，谁都没动，在驾驶座的姿势像要打架，大气，一炙窜全，什么都停止了。直到几分鐘后，被后方的车了喇叭，两人才回到现实，凉冰迅速解开安全带车，跑走了。蔷薇大惊，丢车，跟着车衝上去，后方驾驶打开车窗，大喊大骂两人快把车开走！你们有病啊！

『蔷薇，你是一个人，你、你是一个人啊。』

结果再一个转角，凉冰原来没跑多远，坐在地上，膝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