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程爸爸等二万上听,这会抓来了,心很好,“听了。”
“哎呦,又听一家,我也不指望胡了,不黑炮就行。”谭女士说着,打了一张二条,程树那边杠幺,她这张牌可以说很稳了。
程树也抓到了听牌,现在他手里的牌已经是胡的了,不过因为没有上听的原因,他必须得去一张,让自己有夹能上听。
“菁菁,到你了。”
他想的很多,实际上只过了几秒钟。
靳菁菁赞同的,“我弟会撩,绝对的。”
“……”靳菁菁低看看自己,也没穿鞋,今天刚换的新袜现在已经有脏了,“你跟过来嘛?”
“楚睿泽,你怎么正月三十二来?你脆这辈都别来了!”
靳菁菁吓了一哆嗦,扯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和她一块偷听的程树蹑手蹑脚的溜到客厅,“你是猫吗,走路没声?”
她胡二万,程树手里有一一二三万,在看程爸爸,他手里是一对二万。
“胡了~黑炮五块~你们俩一人两块。”
靳菁菁不急,她刚刚看程树手里没有夹,也就是说他想要上听势必要夹,要么二万,要么七饼,两个选择,是能选其一。
程爸爸抓牌,靳菁菁歪去看。
靳菁菁促他。“你老年组的啊,能不能快,拿你闪电的速度。”
楚睿泽笑了笑,“今天去就是有诚意了?你家不是每年过年都有很多人吗,初一,初二,初三,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我不能好好的和你爸妈见个面,你爸妈也不能痛痛快快的和我说几句话,多憋屈,等初四消停来,我去正好……聊聊终大事,这才是有诚意的。”
“初一没时间,初四吧。”
要是没有楚睿泽和靳先生跑前跑后端茶倒,他们也没有这个力熬那么时间。
好啊,玩呗。
靳菁菁躲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一个劲的摇。
程树的指尖在麻将上划过,稍作犹豫,拿起了二万,“二万。”
“这都不知,怎么娶你回家?”一句话,给女朋友哄的哈哈直笑。
,你也不过来看看,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男人啊,都是当面一背后一的,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她弟弟这么会说甜言语,这么会讨女孩心呢。
二万和七饼,选哪个呢。
“很明显,偷听。”程树说完,停顿片刻,又补充了一句,“睿泽,和我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到程树了,他摸了一张牌回来,笑了,靳菁菁又没忍住去看,这一看不要,心却悬了起来。
程爸爸乐呵呵的给未来儿媳妇拿钱,谭女士却不乐意了,“你们俩嘛呢,桌底发微信了吧!”
真是日了狗,最后一张二万被抓走了。
靳菁菁已经得到了自己想知的信息,转过打算撤退,却无意中撞到了站在她后的程树。
“不去不行,我不去你家,怎么能把你娶回家?”
靳菁菁听得浑起疙瘩。
程树抬脚,“没穿鞋。”
靳菁菁为弟弟的了好大的心,而她的弟弟却不需要她心,自己轻松摆平。
“你笑什么?我在认真和你说话。”一本正经的麻最为致命,电话那边的女孩因为楚睿泽不先去她家拜年的气一扫而空。
“你好烦!咦,你怎么知我家过年人多?”
吃完饭后,谭女士张罗着打麻将。
“哎,别动,抢听。”从牌桌上拿回一张五条后,靳菁菁脆利落的扣了牌,然后歪着去看程树的牌面。
程树极其无辜的把牌摊开,“我这当然要打二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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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菁菁抬手,摸了张牌,二话不说就扔了去,“说好的喝醉就能赢钱呢,我现在都迷糊了,也不自搂。”
电话那边的女孩哼了一声,“我怎么没看来你想娶我啊?有诚意的今天就该来,又不是离得十万八千米。”
去年战的是谭女士,程爸爸,靳菁菁,还有程树,四个人从两半开始,一直打到了吃年夜饭,吃完年夜饭又一直打到了天亮。
绥安市的麻将是可以抢听不能换听的,只能胡夹,可以抓宝,靳菁菁有个病,就是听了之后一定要看看上家和家的牌,看看有没有自己胡的,她面表控制的很好,就算看到自己胡的牌都在别人手上,也能淡定的让人以为手里没有她要的牌。
靳菁菁看了一程树,他对打麻将似乎很积极。
怎么能这么聊天呢,这么聊去不就离分手不远了吗。
现在外面一张二万都没来,理说是好胡牌,可程树又怕打去有人碰上,七饼面已经来三张了,万一另一张在别人手里,那他怎么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