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画两仪图给朕看是什么意思?”
我听了只得苦笑。阎罗王的话虽说的十分难听,与各方关系的破裂责任肯定也不全在于我,但在外界看来我确实就是一个不忠不义,反复无常的小人。如果今天真的死在地府了的断台上,我便失去了自证清白的机会,恐怕死后还得背负上一个极臭的恶名!
阎罗王现后,却是一言不发,只冷冷地看看我。我见他不说话,无从猜测他的态度,便也只好继续闭着嘴,等待他先来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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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便来解释解释!”
“便依照你方才的理论,这三样东西也可以分别代表了你的三个份。你曾在地府当差,却又叛逃;曾与鬼帅结盟,后又决裂;曾与修合作,但又成了不死不休的仇人。你看看你,四结仇,如同过街老鼠一般,如今落到这步田地可以说一儿也不奇怪!”
忽然,一个人影从后殿的帷幕走,步履稳重,气宇轩昂。他着黑蛟龙袍,上一红冕冠,垂十二旒,形同珠帘遮住了面。这样的打扮,这样的气势,不是阎罗王还能是谁?
阎罗王的旨意,只得带着差悻悻退,偌大的阎罗殿里只剩了我和不知藏在何的阎罗王。
我摇摇,回答:“是茅山会的何立平画的,他特意让我带来给陛过目。”
“他说陛看了自会明白。”
“朋友?”阎罗王冷冷一笑,似乎想要驳斥我的这一番大理。但他顿了一,还是随手把符纸丢回案几上,不置可否。
阎罗王指着我,面讥讽之,斥:“我看呀,就算我不砍你的,不论你最后死在谁的手里都是死不足惜!”
于是,他转过来对我:“且不论什么,倒是先来说说你自己的生死吧!”
“自古以来,世间便分为间和间两界,气盛者为间,气盛者为间。陛,如果说地府代表了之极,那么茅山会就代表了之极。我猜,何立平画的这幅两仪图便是要告诉陛:地府与茅山会可以是对手,也可以是朋友。”
“不敢……”
没了差在背后钳制,我终于得以直起来。地板很,跪着肯定也不舒服,我便大大咧咧地伸直了坐在地上,四打量。
我笑了一笑,反问:“说的不好,陛会不会砍我的?”
不料他又拿起地图匣和港主印来看,脸更是沉。如果说小胡画的两仪图我还能找到些说辞来,这两样对于阎罗王来说可就断然留不什么好印象了。
符箓是修和修都会用到的一通用,用途都是对付鬼的,而且所采用的符纸材质也是一样的。只不过,符纸上所画的符文不同,注的能量不同,施放来后的效果便大有区别。修的符箓威力霸,大分都是攻击符箓,而修的符箓则以限制为主。
阎罗王端详了一会儿,便拿起那张符纸来问我:“这是你画的?”
阎罗王缓缓在殿踱步,似乎并不急于走过来审我,而是径直走到了一张案几前翻看我被钟馗等人搜来的随品。
其实我来时也没带什么东西,重要的件如盾镬和如常刀等都留给了柳寒。除了上的盔甲外,倒是还搜几样比较特殊的随品。其中一样是地图匣,是当年我从地府带走的一件实用的。另一样则是我的港主印,上面刻着:“冥港之主”四个字样。还有一样,却是前几日小胡才给我的一张符纸。
“我的生死与这些件何?”我不解地问。
阎罗王冷哼一声,:“哼!你说的好了,也未必就能保住项上人!”
阎罗王板起脸来:“你这是要跟朕打哑谜么?”
此时小命握在他人之手,我自然也就没有了讨价还价的本钱。而且我见阎罗王面不豫,便不敢再跟他嬉笑脸地,只得斟字酌句地慢慢解释:“天地之始,顿生。皆有,之极是为,之极便为。相克,亦能相生,有方有,无哪来的?正所谓:乾坤一元,相倚!”
小胡给我的这张符纸上并没有画着符文,而是简简单单地画了一个两仪图。图上的一黑一白两个分旋转合成一个完整的圆,分别表示和,寥寥数笔,却蕴着天地间最基本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