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2/2)

“没怎么……”范叶荷坐在他前的那片床上，埋首到他的肩窝，脸贴着脸，也对着他的耳朵说话。

“小时候的你，或是大了的你。”

这样算不算到渠成呢？怎样的才是成熟的呢？如果成熟了，那么相之人又会怎么样呢？

怪床的香薰灯油，也怪书桌上方打的一束灯，还有这个房间里面所有明明灭灭的灯光，让黑暗变得这样温，这样让他提不起吵嘴的劲，一切都在让他沉溺其中，不知不觉缴了械。

她就在他前，说这些算不上好听的，但又像是在告白的话。韩雨有害羞，但是心里又在嘀咕，明明是些理所当然的事，她怎么能说得这么意绵绵，好像跟他许诺要一辈一样。他真没骨气，怎么能就这样让她又占了上风呢？现在还计较，好像就显得他特别没调。

她的动作慢吞吞的，吞咽、亲吻、都比往常要慢条斯理，让韩雨不知她到底是喝醉了还是今天有特殊的想法。范叶荷今天一直追着他的嘴亲，往日早就把手往面带了，现在却还搂着他的脑袋着他的嘴。

“怎么了？”他一边啄吻着，一边在她耳边问着。

韩雨一度试图往，去亲她的，但只划过她的脖，就又被托着送上嘴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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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穿了很久的线手，有起球了，但很贴我的手型，门的时候还是最喜穿旧手，开线了也想着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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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时候，是很无聊，但是，也有很多时候，像现在一样，是有无聊的、但让我还是满心喜。”范叶荷逐字逐句地吐着，说得有些没没脑。

“我你。”范叶荷抱着他，一只手搂住他的背，一只手扶在他的后脑勺，拥抱着自己的人。“我不知是多久，也不知会不会变来变去。可是我很想，每次想到你的时候，都能和现在一样抱着你。”

他也不知，但来去是一件比回答问题更简单的事。如暴风骤雨一般，可又怕得狂了，会一个不留神全冲走。只能一一地，一一地给她。这样就不会因为全底了，就让她轻易地走掉。

“比起，更想和你亲吻。”她伸手，挲着他的脸颊。往常多是韩雨摸着自己的脸，她有时候去，但鲜少这样摸着他的脸。他的刮过胡，摸上去像被小猫了一样，的。但脸又是顺的，和少年的时候一样让她心畅快。

“我们现在，算大了吗？”

“韩雨，虽然你有时候让我觉得无聊，但你还是比他们都好。我还是只喜你。”

“所以呢？”不知说什么的时候，把话再抛回去吧。他像个孩一样，躲在她温的，逃避着她的注视，嗅着她前的芳香，摇摇晃晃地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