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雪茹的手一下就抓紧了,然后她忽略了自己一直被范闰军牵着手的。
范闰军感受到未婚妻给予的压力时,低头看她一眼,就看到她痴迷目光,再顺这目光望过去时,就瞧到了已经移开视线的白净穗!
一下,那股子疯狂的醋意叫他控制不住地手劲一紧,死死捏住了女人的手掌!
“啊!痛!”田雪茹被痛意唤醒理智,这才想起未婚夫就在自己身边!
而她痛呼拧眉观望他的视线里,就看到他脸色难看地逼问她:“刚才你在看什么?!瞧得这么入迷的连我都给忘记了!”
她咯噔一跳,心脏狂跳,心虚叫她很慌。面对他的臭脸,她无法自然地说谎,只能慌乱地撇开视线,然后顾左右而言他:“你先松手吧,我被弄疼了呢!”
范闰军却没如她意,反而捏得更紧了,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快要顾不得大庭广众下尖叫时,他才松开了她手掌。然后说道:“好好看热闹。”
她的手掌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纯粹是因为太疼导致的。
最后她花了好一阵功夫将哆嗦受伤的手塞进袖口里,然后心有余悸地后悔了!
她意识到范闰军有暴力倾向!
大男人主义可以忍,可他还小气又暴力!
她不应该这么快跟他订婚的——
就在田雪茹一时萌生反悔时,白净穗已经和许多村民开始进入祭奠河神的大祭台上了。
各种鸡鸭鱼肉瓜果蔬菜全倒进了清澈的河里,然后随水源漂流而下。
三柱香上贡后,白净穗一个人站在水泥修缮的高台上,在众人诧异又兴奋的目光下将洁白的外套脱下,然后露出白色长裙和单薄的同色衬衣。
寒风凛冽里,似乎并未有人吐槽他如此骚包的行为,反而是一股股口哨声与欢呼雀跃声交织成喜悦的背景!
田雪茹不明就里,只觉得如此寒冷下白净穗把衣服脱了是为什么呢?
很快,她就看到脱掉衣服的俊美男人一双手高举着,十根修长的手指在掐出花诀来,随后又见他修长柔软的身姿在寒风里舞动!
他在跳舞!
田雪茹的惊讶得红唇大张,一双眼睛和许多人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只是她眼里更多了不敢置信的震惊来!
在寒风的高台里跳舞的男人,他身姿优美,舞姿绰约,一张俊美似天神的脸蛋此时非常地肃穆与认真,眼里褪去温柔笑意,却更多的深邃忧郁……
此时,他真的宛如天神的明媚美丽,魅力大到叫人除了痴痴地看着再无多想!
他的舞姿里带着古老的祭祀行为,看似怪异却又惊人地漂亮。
而在他不断地舞蹈里,那安静清澈地河面上渐渐肉眼可见地形成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漩涡。
那些漩涡里不断翻滚跳跃出无数的鱼苗来!
如此奇异的景色叫白家村以村长为首集体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如果身边有不明所以的,也会被同伴拉下来跪下。
田雪茹也被范闰军拉了下来跪下,一部分虔诚的村民和一部分不明觉厉的外村人,此时此刻遵守这个村子的习俗那是一种尊敬与涵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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