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忆指了,“他说早知就学你早早准备好——你准备了什么呀?”
盛忆:“……你这么说来一惊喜都没有了。”
“上个公休日,”那时没起疑心,但盛忆这会儿回想起来,终于从楚乌和青木当时的表现里察觉到了不自然,“他们四个真的是有事?”
盛忆:“……比如用油在你脑门上画个‘王’?”
好像……还真是这个理。
“难不成——”
“可是,”他瞥了一她的手指,“你这么油只够画一横啊。”
他手指隔着空气在她角虚划过,脸也越凑越近,就在要贴上之前,覃书又问:“你上次是想什么来着?”
“一起行动的不止是楚乌和青木,shin跟三秋其实也在。他们故意在咱们两个门的时候错开了路,但就在不远的地方约好汇合了。”
“是真有事。”
“我还记得,当时楚乌说漏了嘴。”
……盛忆觉得,在这时候跟着覃书上楼去他房间,是很需要勇气的。
在她回答之前,覃书已经从她角吻了上来。
覃书的笑容显得神秘,“这是个秘密。”
“也许该说不客气的是我。”
覃书了,“不过不是他们说的理由。”
她差没站稳,踉跄地向后退了一步,后背直接撞上了冰箱门。突然传来的疼痛让盛忆回过了神,她迎上覃书带着笑意的睛,意识到对方是在跟她调,还没等她连羞带恼地嚷声,他忽然又凑近了些。
她这么一问,覃书毫不显慌张,反倒笑得眉弯弯。
“那你呢?”
她本意只是开个玩笑,也没真想往覃书脸上抹,也就吓唬吓唬,他要说就说,不说就算。然而就在她想要将手收回来的前一秒,她的手腕忽然被人拽住,还沾着油的指就这么被覃书了中。
“……啊?”
闭着睛在那里坐着等就更是。
脸上的太明显,盛忆呼一窒,连忙把差失手摔了的糕放在一边。
“现在,”他胡地把糕盒盖上,放冰箱,声音中还透着哑,“要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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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书:“………………”
盛忆全都僵住了。
“对,”他指蹭了蹭她的脸颊,“去给你买礼了。”
让她还有安的是,覃书看上去也没好多少。
闭上睛,能受到的就只有齿间的和彼此之间的气息。覃书的动作很生涩,也没什么技巧可言,但当尖轻轻从她齿粒间刮过的时候,仍然不可避免地激起了盛忆一阵阵的战栗。的响鼓早就敲得了节拍,盛忆此时所能意识到的存在,除了擂鼓般的心和覃书的亲吻,仿佛也只有他与她相扣的手指。
“嗯?”盛忆不以为然,甩了甩手上的珠——其实早就了,她伸手从方才放到柜台桌面上的小块糕上抹了一油,示威似的在自己男朋友面前晃了晃,“说不说,不说我可就不客气了。”
转过来又觉有失望。
“你嘴边有油。”
“……你还是可以期待一礼的容的,而且他们还没讨论好什么时候送呢。”覃书咳了一声,“再说了,你这都猜来了,我不说也会被你着说的吧。”
尽这么想着,她也只是用叉拨了一糕,佯装若无其事地送了一,咽后重新提起了话题:“说起来……”
他声音很低,盛忆乍一听之没听清,“……你说什么?”
一直到两人分开,她的呼都还凌而急促。
齿相接的那一瞬间,盛忆意识到他可能并没有说谎。
这是个带着油甜香味的吻。
这一次,他没有满足于此。
带着度的气息从面上拂过,盛忆的大脑中混沌一片,但在听见这问题时,她仍然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上次的事。
——不过亲都亲过了,也不用因为这个害羞吧。
“因为我想单独跟你说。”
“——大不了我一会儿多蘸!”
“盛忆,”他,“十八岁生日快乐。”
队霸张牙舞爪地虚张声势,“快,从实招来!”
覃书一都没慌,“怎么个不客气法?”
手指猛然被温的觉包裹,他舐过她的指腹,带来的酥麻直接从指尖传到了心窝。
看着还愣在原地的盛忆,覃书笑了笑,自己凑上去咬了还挂在叉上的糕。盛忆回过神,慢慢收回手来,把叉重新上碟里的糕时,忽然意识到这好像是间接接吻。
上次在覃书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