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地说。
“太厉害了。”邓拍了拍陈绵的肩膀,“不过少跟别人去喝酒,也别喝多,就今天这样就行。”
“知了邓。”陈绵应声。
“哎,还剩两瓶,我们一人一瓶喝了。”邓跟我说。
“我喝不了。”我趴在桌上举起白的卫生纸作“投降”状。
“别墨迹。”邓一把将我拉了起来。
最后还是躲不过,将桌上的酒都喝完了,好在有陈绵帮我喝了小半瓶。
回家的时候我一个人打车,陈绵和邓顺路一起散步回家。
车之后我没有立刻上楼,而是坐在楼的坛边平复着自己的那恶心。
最后终于吐了来,觉好了一些之后我才慢慢悠悠地上楼。
我靠在门上,翻找着钥匙,好不容易找到钥匙锁孔,门却直接从里面打开。
我毫不设防,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地。
“你什么去了?”江一娴蹲,“怎么这么大的酒味。”
“我自己起来。”我双手撑着地,胃酸一反了上来,直接吐了一地。
我倒在自己的呕吐旁,大的眩让我难受得不行。
江一娴只能蹲,试图把我抬起,可我浑发本没有办法站起来。
江一娴见此只能把我暂时稳住,然后让我靠着墙坐着。
我乎乎地撑着地板,随后再次倒在地上。
恍惚中只听见江一娴地叹了气。
等我再次被江一娴叫醒,便已经是在沙发上了。
“快把解酒汤喝了。”江一娴皱着眉。
“你放在那吧,我一会喝。”我说,“我现在难受,喝不。”
“难受谁让你喝那么多?”江一娴埋怨,“吐得一地都是。”
“别人叫我去的。”我喃喃。
“别人叫你喝酒你就去?别人叫你吃屎你吃吗?”江一娴不满,“你从哪认识的朋友,靠谱吗?”
“我日结工的同事。”我摆摆手,“你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