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费心,别连累你。”
温夏眶:“我也想费心,可我没有这个能力。”
“夏夏,这一日大?哥料想过,昔年父亲也早就料想过,这是父亲都甘愿接受的局面。”
温夏不明白,有时?候她会觉得温立璋的忠诚近乎于一异乎寻常的执拗。
想起温斯来,温夏心中担忧:“三哥哥还没有消息传回?吗?”
温斯立面容严肃:“我已?派人去?乌卢找他,你放心,这趟我定把三弟救来。”
……
温斯立离朝后?,温夏的担忧更多了一份,这两?日心都不算好。
给戚延的腰带已?由白蔻与香砂制好,温夏让她们带着,亲自去?了趟清晏殿。
殿外走几名朝臣,温夏远远回?避在廊芜,但朝臣散后?才去?。
戚延慵懒恣意地?靠在龙椅中,边噙着笑意。
温夏朝他行礼:“皇上今日有喜事?”
戚延挥手让她坐去?龙椅中。温夏踟蹰了片刻,未再计较礼仪规矩,行上玉阶,被他拽怀中。
戚延嗓音愉悦:“燕国新帝还真是个傀儡小儿。”
小儿二字未免太过轻狂,戚延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五岁而已?。温夏心中腹诽。
“上番议和休战,他除了以城池为诚意,还送来了许多宝,那些宝今日才抵达,国库正在清。朕看了有十分的翡翠,已?令礼将其单独送来。”
戚延把玩着温夏手指,薄恣意笑起:“更有趣的是,那新帝上位倚靠的是庄氏一门,如?今执政也靠着庄氏,朝堂上大?小决定都经庄相?批准,连为死去?的皇追封都还得问一个丞相?同?不同?意。”
温夏会不了戚延的愉悦,燕国皇帝于她而言只?是陌路人,这样?一个人坐上皇位,只?怕帝王之路也终不远。
她从白蔻托盘中拿过腰带:“这腰带已?制好,皇上常日穿玄,臣妾便以乌金为底,上面的宝石皆是臣妾珍藏之,皇上试试。”
戚延心十分愉悦。
是白皙的双手中,一条别致的玉腰带。他自三岁后?,一应穿之皆是中绣娘所。太后?更喜朝堂,扑在为父皇理国事上,每逢他,皆是吩咐许嬷为他打一切。
温夏解他腰间玉带,为他换上新制的这条,与他气质十分相?宜。
戚延握住温夏的手,温夏抬起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