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理。之后你我二人被埋,他趁机逃到虫瘴山。他对外宣称假死,而我受伤无力自保,他会趁机把你带走,之后……”
“之后我去虫瘴山,你被救。我待在山里尽力通风报信,你休整后带兵踏平虫瘴山,将我救?”凝珑打断他的话,把他未说完的话补全。
冠怀生满意地,里不掩对她的欣赏,“正是。”
“中间的细节呢?我先前对凝理百般嫌弃,如今却会跟他去山里躲避,他会不会怀疑?”
“所以你我得演一戏?”
“演什么?”
“坡遇险,你见识到我的丑恶嘴脸,对我大失所望,你我决裂。之后凝理来寻,你冷心走。凝理看似心思缜密,实则刚愎自负,届时你我演真实,瞒过他便不算难。”
凝珑吃惊地睁大双:“丑恶嘴脸?指什么?再说到了虫瘴山后,我该如何与你取得联系?”
冠怀生臂一挥,刻她就窝倒在他的怀里。冠怀生怜地了凝珑的指腹,轻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嘛。再说,计划不能想得太细。变化太多,心里有个大概方向就行。”
他把脑袋搁在她的肩蹭了蹭,“大计能不能成,届时就靠你了。”
这话叫凝珑听得蓦地升起一使命,她满不在意地“哼”了声,“你可不要小瞧我。”
冠怀生知她愿意相助,相当激。他的激没憋在心里,而是落实到的行动上。
其实他一直都清楚,床帐里的事凝珑一向很给他面。她不舒服时会装作舒服,不好扫兴。他知她嘴心,其实她相当纵容他。
所以今晚他用嘴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她的每一发丝都舒坦地散落着,她的脚趾蜷起又松,把一层床褥搅一圈又一圈的褶纹。
家国大事虽匹夫有责,但不是所有人都必须把脑袋悬在腰上去正面拼命。
冠怀生想,倘若二人不曾成婚,她其实能一直无忧无虑的贵女,而不是像如今这样,跟着他到奔波。
其实她已经享受到了最好的,可是时常到亏欠,他突然到很对不起她。
这样一想,竟落了几滴泪,滴在甬./里,凉凉的。
凝珑惊讶地“呀”了声,赶忙坐起来,“你别不是想窒息了吧?”
冠怀生赶忙抹了泪,“没有,你的就放在两边,没夹住。”
这几滴莫名其妙的泪让她里胡哨的心思戛然而止,“你……是不是压力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