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回来了。已经未时了,看你睡得沉,便没叫你。”
宁珣先起,把她抱起来靠在怀里,去拿一直备在一侧的。
的反应迟了一刻——
昨夜被宁珣冲昏了,除了累,竟没觉得哪儿不得劲,这一觉醒来才觉全上酸疼得要命,像是被拆散了又随便装起来的,骨都错着位。
她上辈在夺月坊被着连了一整个日夜的舞,到脱力,爬都爬不起来时,第二日也不过就是现在的受。
她倒了一冷气,宁珣适时将喂到她嘴边:“温的,嗓。”
哪哪都发酸,她连动都不想动,就着他的手,慢慢喝完一盏。
衔池低看了自己一,昨夜尚不太明显的痕迹,睡了这觉也浮现来,斑斑遍布全,连手腕都红了一圈。
这两日是不好见人了的。
宁珣对上她哀怨目光,给她顺着,话音带笑:“回我收着儿?”
衔池狠狠瞪了他一,怎么她半死不活,他反倒神清气的?她气不过,拉过他胳膊,刚将衣袖推上去,还没嘴,便看见他小臂上浅浅的牙印。
她昨夜咬得不轻,有的都青了一圈。
她隐约有些印象——是后半夜了,她推他的速度快,缠上去的速度更快。他一遍遍迫着她声,她压着嗓,后来忍声忍得恼了,不三七二十一拉过他胳膊就咬。
两人都是一回,心里本就没数,兼上刚冷了那些天,更一发不可收拾。又偏偏力和耐儿都跟得上——一个自小就习舞,一个在沙场枕戈待旦了四年,整整一夜总有失控的时候,不免没轻没重。
她清了清嗓,不太自然地将他衣袖扯来,听他轻笑了一声,给她重新倒了来。
她又喝了一盏,再声儿时总算好些了:“乐……”
他猜她心里想着什么,将空盏搁,替她着肩:“乐早些时候来过,我打发她回去了。”
“也同她解释了。”
——哪还用他解释,乐一大早是来接人的,半天没找见人,直等到皇兄朝回来,才知衔池那个时辰还在皇兄寝殿里,当便了然地自己告退了。走的时候打量了宁珣好几,嘴角的笑都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