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那武林盟主宫清风却是步伐急促地走向了武林盟的后山坟地。他刚寻到此处,便又寻到了一处墓碑,那上头刻的名昭示着这墓碑底下之人也是宫氏中人。
宫清风赶忙俯身,瞧见那墓碑前的土没被动过,这才松了口气。
不想一声却从其身后传来,将他吓了一跳。
“这家里来了小偷,父亲你不去抓贼来这做什么?”
宫晏提着剑一步步走来,声音平和,却使得那武林盟主一下便直起了腰,面带惧色。
“我这不来瞧瞧那贼有没有躲到这。晏儿,你来这处做什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如多去陪陪你娘。”
“父亲你又说笑了,我为何不回来,父亲竟是不知道?”
听到宫清风的话,宫晏竟是忍不住大笑起来,在这无人的坟地显得无比渗人,“父亲,这整个江湖都是我在帮着你打理,这可是很累的。”
“......晏儿,我是你爹,你不能这般同我说话。”意识到儿子在嘲讽自己,宫清风的尊严似乎被践踏,可他却依旧不敢大声训斥,只敢小心翼翼地反驳。
一介武林盟主,却是这般胆小。
“你都不认我这个儿子,怎么如今还要我认你。”宫晏朝着那墓碑走近,伸手就要触碰,不料却被不知怎么有了胆子的长辈呵斥了一句。
“宫晏!就算你武功天下第一,这儿也由不得你放肆!你别忘了你这一身武功是怎么来的!”
“宫清风。”
宫晏手中的剑瞬间便抵在了这武林盟主的脖间,杀意四起,使得对方的气焰一下便被浇灭,“你竟是还敢在我面前提这事,是啊,我确实得好好谢谢您,叫我白得了这一身武功,也做了您这么多年的一柄利刃。”
鬼魅一般的脸上露出鲜明的恨意,很少有人能让宫晏将心头所想浮现在脸上,简翊安算一个,除了他那便只有自己这位亲生父亲了。
“若不是我命好没死在那寒池之中又怎么可能练就这一身武功,做了这些年的天下第一。当年你亲自喂我那颗毒我可记得很清楚。”
毒重塑了经脉,使得内力渲涌,可也是因为此毒,宫晏的身子永远都比人凉上一截,也使其恶念丛生,再做不了所谓的善人,“甚至您亲眼瞧着我饱受痛苦,用此毒的解药来威胁于我,您可知自己有多阴狠?”
“晏儿,不是我不想给你解药,只是这江湖实在风波难定,而我武林盟这几十年来又是不住破败,若不是我出此下策,这江湖中哪儿还有武林盟?哪还有这么太平的天下?”
往事重提,宫清风也终于是按捺不住心底的委屈,他伸手握住宫晏的剑,任凭其划破自己的掌心,鲜血直流,“我知道这些年我最对不起的便是你,可我没有对不起我们的列祖列宗。”
“列祖列宗?呵呵呵——”
宫晏大笑,反手将整个墓地上头所有的墓碑都震碎了去,惹得这武林盟主一阵哀嚎。
“你在做什么啊——晏儿!我的老祖宗们啊——”
宫晏所为吓坏了宫清风,他一下跪倒在地,不住磕着头,求那些个祖宗能原谅。
宫晏也收回了剑,他不愿再想搭理这位父亲,起身走到了对方刚刚待着的那个墓前,用剑拨动一下下边的土,却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万灵丹真的在这下边?”宫晏眯起眼,再次逼问道。
“......”宫清风不语,他奈何不了自己这个儿子,只能赌气一般沉默。
这一幕彻底惹笑了宫晏,他丝毫不畏惧,反倒是随性说道:“你若不说,我便将你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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