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陆沉无视我可怜兮兮的乞求,每次都比上一次更用力一些,就像是存心要把媚甜腻的声撞我的齿似的,好让电话另一端的男人听得清楚。
“你……”
我听见萧逸突然滞住的呼,他的语气中满是讶异与犹豫,但很快便转成怒火中烧的了然,男人烦躁地咂了咂嘴。
“啧…玩这?有意思吗。”
我想陆沉知萧逸这话是对他讲的,但他不屑回应。
血族男人只是保持着我的幅度,欺将薄凑到我的耳畔,蛊惑地低语:
“你没有什么事要告诉他吗?小兔。”
他贴地留给我一个问句,但我知我没有拒绝回答的余地。
四溢的让来自于德层面的折磨变得没有那么难熬了,我嘤咛着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萧逸不在的时候…哈嗯…我勾引齐司礼了……”
“还有呢。”
“呜…我现在…又在勾引陆沉了……嗯啊……”
“说详细些。”
陆沉叼啄着我的耳廓细细磨咬,发力的动作使他额前散落的棕碎发轻微摇晃着,不时过我的侧脸与颈窝。
“我们在哪,在什么,全告诉他。”
我应该去顾虑电话对面那段一直沉寂着的静默究竟是好是坏的,可靡的想法与觉逐渐侵蚀了我的与脑,让我无暇再去思考,污言秽语擅自从中。
“在陆沉的办公室里被后了…唔嗯…好激烈……小要被穿了呜……”
“好激烈?是不喜吗?要不要我停来?”
甬那块不起的小突起被男人硕大的冠不断碾压,冲撞一波波激的电,它们顺着经脉涌向全,把我变成了一个主动扭摆腰往陆沉上拱蹭的浪女人。
“喜…喜…”
耳中收录到腻到有些谄媚的哼,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正是这声音的主人。迎合着陆沉凶猛的,我放低姿态向他屈从:
“不要停…呜呜…不要停……”
脑海上空仿佛回响一阵明晰的断裂声,也许那是我一直绷着的理智之弦。霎时间变得轻盈、变得,好像一直束缚着我的神或者行动的那副无形的枷锁突然瓦解脱落了一般,我只是贪婪地遵从着望的本能,享受快、会自由。
我知自己濡的正狡猾地绞那在穿梭着的,一接一黏腻的地浇在男人的上,犹如一个放的邀约,给了他更加猖狂地对待我的理由。
“被萧逸听见觉好兴奋…”
羞耻心然无存,我无意识地倾吐诸多不堪耳的言狎语。
“啊啊到很的地方了…好舒服…也想被萧逸这样…呜我好想萧逸…想萧逸了……”
我不明白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也分辨不清是非对错。
什么都无所谓了。会惹谁生气,言辞有多不得,都不重要了,我只是说了脑里能想到的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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