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眼－她們睡了(2/2)

「但我们不是要跟蔷薇、凉冰一起打……」

「蔷薇。」凉冰在她后喊她。

此话，蔷薇傻住，凉冰起，那坏笑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从未改变。表姊牵起表妹的手带她回房间，温柔又充满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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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之，蔷薇全盘托自己这些年所过的疯狂事蹟，凯莎婚礼那晚她只是轻描淡写，今晚她鉅细靡遗：纵慾过度、被人诈骗，自暴自弃，天天打架闹事，数不清在警察局过夜几次，酗酒酗到酒中毒，被安娜打到医院，改过自新提前当兵，还以为能重获新生，结果差被杀掉，被夺走异能，没有异能让蔷薇彻底陷谷底，不可思议的是竟然还有人愿意接受这样废人的自己，她该激，虽然她也不觉得成燕有多她，说穿了还不是为了她妈的面，延续杜家的基因－任务。凉冰认真听，吃醋之外，更多的是心痛。蔷薇说到哽咽，埋怨归埋怨，但她现在不会将自己的悲惨怪罪于凉冰的离开，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话语未完，凉冰跪在表妹后拥抱她，蔷薇整颗心早碎了，此刻要再碎一次－表姊转过她的吻她。不被社会允许，背叛还的罪，但表妹依然毫不犹豫，转扑倒表姊，此次纠缠的地是表姊选的，也是大胆，家里的走廊。

「我去蚊香。」

「怎么了？」

「不用，蔷薇，我早上去超商买了，在我们的房间。」

「唔……等、等，凉冰，我去姑姑房间拿避贴片……」激开，蔷薇还有理智，知不可以闹人命。

「对，她们早睡了。」

「我去过。」

「我改变心意，去你家打吧。」

「蔷薇，你好像误会我了，我的生理需求没那么大，也不会透过来发洩压力。」凉冰很正经，蔷薇更火大。

其实有冒犯了，但凉冰没有生气，只是皱眉回望表妹。

「她们睡了？这么早？现在才八。」

「她们睡了。」

屋有蚊香微微的烟雾，屋外有香菸的白雾，安娜站在家门菸许久，托妮、威娜等人过来，因为安娜说要打牌打整晚，却看老闆娘一接着一菸，愁眉苦脸的着，威娜虽然疑惑，但没有多问，要开拉门，突被安娜抓住了手。

「我知、我知，你不用念我，也不用对我说大理，表姊，你妈跟我妈说得够多了，我……」

蔷薇不说了，再说都改变不了过去，她起把盘拿回厨房的洗手槽，然后把几片蚊香燃，放到家里四角落，最后一个角落在走廊的尽，蔷薇蹲着，回想自己年少轻狂真是蠢，因一个负心女搞坏自己的人生更蠢，可是没办法，她就是很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