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棠就看着他的微信名端端正正改成了“边迹”。
电视里无聊的动着财政新闻,社会新闻,边迹不看,只听个动静。
棠笑声。
“回给我BJ。”
“不是和你说过,不要轻易耳朵吗。”
棠已经回复:“好呀。”
棠想了想,他肯定反应不过来,又加一句。
但失去父母的痛苦非钱能填补,边迹一夕之间成了家里梁,更加刻苦认真读书工作。如今已经有足够经济能力,能供妹妹上学,爷爷养老,还在这个城市买了这间房付了首付,贷款也快要还清。
边迹家里,边楚楚听到厨房的声响探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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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不在意的撞哥哥,晃晃脑袋收了耳朵,低扒饭,在她放松毫无防备的环境,会无意识。以前年纪小控制不住尾也会来,现在已经很收敛了。
晚上吃饭,边迹中止不住的笑意。给楚楚夹菜时,脸又严肃起来。
他们和人类还是有差别,如果不能控制住兽态被别人看到,很可能会招惹麻烦。
她不怎么用表包,总觉得用表包的人都很可。
她又说:“想我吗。”
这笔不菲的抚恤金不仅解了家里突如其来的财政危机,也保证了爷爷足够能安享晚年。
他很快回复:“好。”
很可。
“在家里嘛。你刚才还尾呢,怎么你行我就不行。”
也是因为这样,边迹才选择学法。
界面停留在棠发的“好贤惠”上,楚楚突然一把夺过手机跑厨房。
没多会,她回复,“没有。”
边迹羞恼去追,“边楚楚!”
父母早亡,边迹和妹妹相依为命,家里只剩爷爷,前年楚楚考大学,最终还是选了边迹工作的城市,兄妹俩在一个城市上班上学,彼此也有照应,爷爷也放心不少。
吃完饭,边迹刷完碗回到客厅,楚楚已经回自己的房间了。
“below job。”
他握着手机,想了想,给棠发微信。
当年工厂爆炸,边迹父母罹难,家属抚恤金一分没见到。那时工厂勾结当地官员打算黑了这笔钱,一家老小失了梁,边迹差打算放弃上大学,班主任惜才,找了他的律师同学面奔波打官司,几经波折才拿到这笔钱。
楚楚也和边迹一样,不同于边迹的是,边迹的兽相耳朵在,她的兽相耳就是正常耳朵变尖有白绒绒的,有类似灵耳。
她又发来一句,边迹摸不着脑。
她看到她哥脸红红,捧着手机满面风,后尾都来了,愉悦的摇晃。连楚楚凑近看他的手机界面也没注意到。
边迹:“想。”
“你睡了吗。”
抓她毫不费力,消息已经发,边迹看了还好没发什么七八糟的,作势去揪她的耳朵,楚楚捂着耳朵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