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最后一。”连奕拿起玉势在有一没一的磨蹭,划过外和把人刺激得的一抖,“再吃最后一就好了,我会给你奖赏。”
“第一,五鞭。”的使里对玉势的觉开始烈起来,那饱涨的胀痛和被撑开的诡异填充渐渐从小腹爬上。
调教期间其实是不允许坐的,只有跪。但是连奕看着言阮因为跪和跪趴微微发抖的大还是决定放个。
连奕的调教鞭毫不留的落在了她的大侧,言阮哇的哭来,诡异的撑涨带来的不可忽视的疼痛,和连奕在调教时冷酷到陌生的模样都让她又到了不安。
其实七手指的玉势大不到哪里去,一只手就能拢住的度,比连奕的还细一圈。
“好呀。”连奕将第七玉势到尽,再次给言阮了一个吻。
“第二,十鞭。”连奕没有停手,他穿着一件白的衬衫和黑西,衬衫的扣系到了结,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笑颜,制的往跪趴着赤少女的里了第六玉势。
“乖。”连奕的手指抚摸上那被玉势撑开,因为差不多到了极限而微微发白的。带了些安抚意味的了几,但是没有允许她到达。男人走到前方,挑起她的亲吻,将尖探那哭得上气不接气的小嘴里,把人吻得面红,呼不畅。
时能他的是因为除了本的容纳,还有在那时候心的合和开放。现在这况,言阮本并不是一个有多么受节的M,在调教的环境之本来就因为一知半解很张,也在她非主观意愿绷,七的确是她现在的极限了,再行就会见血。
连奕和言阮断断续续的对话着,他分散着她的注意力,让言阮着七玉势满了二十分钟,在对方越来越带哭腔的语调中才允许了她拿并且坐。
觉让她一差没趴。
毕竟是自己的小东西,太严格了也得不到什么立竿见影的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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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连奕将那玉势挤在了几乎毫无空隙的连接,脸上的笑容有些像是引诱渔夫礁的海妖,“吃得,放松,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言阮努力了很久,受着最后一玉势在已经填满了的里行,那非常清晰带着几丝快和烈撑涨痛楚的缓慢,让言阮的细碎的吐,哼哼唧唧的,像小猫挠人的爪。
“连队呜呜……不了,真的……”言阮努力收缩已经被阔开的,她的姿势开始不稳,抖着小想合拢双。
言阮跪趴在地上本来哭到打嗝,被连奕亲了之后稍微觉好了些,但是她还是惧怕着扩张:“连队……我真的,真的满了……”
连奕站起,扁平的调教鞭划过因为满而布了一层薄汗的。言阮还在撑着传来的阵阵胀痛,上被那革划过的地方传来几丝酥,杂着那疼痛让言阮隐约有一模模糊糊的快意。
言阮一一的将得很实的玉势颤着小手来,随着玉势一同来的是几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