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看病,你把你气倒还不够,还想害死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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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梦青满腹疑问地找了找,还真让她找见个拇指细的竹筒,开盖,学着电视剧里古人的模样试探地了,果然起火了!
什么玩意?这不是电视剧里才会有的东西吗?
“这是药香,解郁降气的,你应该是不喜吃西药,也不吃中药,觉得苦,所以没吃去多少。”温袅观察余脸,把她的手臂放回被里,撑着膝盖起,“让她闻一闻就好,你也可以闻一。”
陈梦青:“...真的啊?”
陈梦青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知自己讨厌吃药,就听这么一句,连忙说:“我没生病啊。”
床上,余沉睡着,温袅放轻脚步走向床榻,边凝神细听陈梦青讲述病人的况。她将被折起一个角,找到余的手,两手指搭在手腕脉搏,一心两用的分析况。
她惊奇不已,见火苗细弱,赶把火源对准炉残香,没多久,房间香气弥漫。
无论哪,都表明前少女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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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里有火折。”
之所以病得这么严重,跟老人家不肯就医有关,气堵在排解不来,引诱并发症,一病不起了。
“你家里有香炉吗?没有的话从我包里把那个香炉拿来,直接燃就好。”她收回银针,蹲坐床边两手抓着余的胳膊位,力轻重有速,余发白的脸渐渐恢复红。
温袅平静地看她一,“这药能顺气降逆,宽散结,你被你前男友气到了吧?肝气不调,已经显现到脸上了。”
就是气急攻心。
“没事,我懂。”温袅接过证件放包里,门在外行医必备医师证,方便患者家属质疑时能随时拿来作证。
“啊?”
陈梦青赶忙照,在包里找到香炉,却没看见打火机,“怎么?”
温袅略略颔首。
天灵盖快要起飞。
陈梦青鼻,看向少女的神浮现几分尊敬——年纪轻轻就能考到这类型的证书,要么背后有人,要么手里有真本事。
“她之前吐过血?”温袅细心探脉,差不多了解,又俯去掀余的,白乌青,瞳孔微散。
形气愤然然,脉沉弦而,膈满,其为气逆之症。
现在最要先排气,温袅从袖制的细袋一枚银针,跟中医针灸常见的银针并无区别,她用针先捻刺关,再到心俞、膻中,落针稳且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们别骂小,是我自作主张把人请回来给看病的,要骂就骂我!”
陈梦青闻着泪又要掉了,把手里温袅刚刚给她看的证件还回去,解释:“不好意思,我没有不相信你,就是你看起来真的很年轻......”
陈梦青不自觉摸脸,呼好几气,竟然真觉舒服很多。
只是她笑容才扬起,门外陡然传来沉重而匆忙的脚步声,她笑意僵住,脑里回两个大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