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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一忍,只有打麻药的时候会痛一些,”女医生安他,“疼的话可以喊来。”
男医生缓缓用针左右试探着:“有没有被电击的觉?”
医生给他上氧气罩,然后昏昏沉沉地推离手术室。
打麻药的觉就像是滋里,消减了右手的疼痛,却带着寒意从腕骨传四肢百骸。
尖细的针泛着银光,朝腕的血戳去,先有冰凉丝丝缕缕钻骨,其次才是锋锐的疼,萧望舒一抿住嘴,藏在桌底的左手握成拳,眉锁。
还好他早习惯了这觉。
这场手术乎意料的迅速。萧望舒盯着天板还没睡着,手术就已经完成了,到这时候萧望舒才后知后觉地到麻药劲儿大,连呼好像都不太顺畅,右手更是沉甸甸的,像被一块石压着。
不知过去多久,萧望舒觉得右手好像已经跟分离去一样,没有疼痛,没有酥麻,什么都消失了,唯一能受到的,只有铺天盖地的寒冷,仿佛置茫茫雪原。
萧望舒能清楚受到开刀的全过程,但由于麻醉的缘故,他没觉得疼,只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台坏掉的机,修理工们正用各专业械帮他修理,奇妙的。
萧望舒声带发,说来的话又哑又涩:“……觉,像被雷劈了。”
手术刀划开肤的过程很顺畅,他常年用纱布和袖包裹手腕,肤有没有光泽的白,被隔开以后往两侧翻卷,殷红的血渗来,宛若盛开一朵妖异的,血与肌腱是堆砌在血中的,被医生用手术剪修剪着,增生变形的腕骨则是,多余的增生用磨与敲碎的方式解决。
女医生:“……”
第23章 该不会产后抑郁吧?
基地里,见萧望舒不在,火狐突然愁眉苦脸,朝张仙凡叹气:“小凡,你天赋比我好太多了,要不然还是替我吧,否则月神不在,我们怎么赢啊?”
手术前他吃了药,应该是止疼片之类的,困倦席卷大脑,萧望舒打了个哈欠,面无表地看着天板,等待医生们为他开刀。
男医生就知是找到了,缓缓将麻醉剂推去:“什么觉?”
萧望舒忍着痛,额角青毕:“没有。”
对封闭来说算不了什么。”男医生说着,动作熟练地用束缚带将萧望舒的左臂固定,然后拆开针剂,在灯光底滋一。
于是萧望舒:“焯!”
萧望舒忽然剧烈颤动了一,仰着从咙里发一声碎音:“呃……”
好简单,好暴。
男医生又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找到那需要麻醉的神经,最终将针来,又换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