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微笑着看他们这场人肺腑的好戏码。
谢臻咬了咬牙,别开视线,生地说:“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吗?你无论如何都能活去,我是为了我自己。”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准,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抓住活去的机会?”
谢臻说话语速太快,甚至还反呛了自己一,他用平生最冷漠的语气,用最伤人的态度,重重地,给了靳时雨一刀。
跪在地上的靳时雨,听到这两句话,更是毫无意外地,彻底爆发了。靳时雨胀痛的神经、负重过多的,在此刻无限制地被放大了痛楚,他浑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密密麻麻的痛楚拼了命地往心攥,他脑海中依稀过六年前自己求着谢臻不要走的景,前是鲜红的血。
飘跃而的雪在前汇成那白茫茫的一片,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说了不准就是不准!”靳时雨有些失态,膝盖碾过破碎的玻璃渣,几乎是狂暴般嘶吼声,他挣扎着的躯也在微微颤动,不知为什么泪满面的脸颊上,沾染上一淡淡的粉血痕。
“谢臻!我可以让你活去!我能给你所有你想要的!只要我活着,我就能让你活着,我能让你安全无恙地活着……”
“我给你想要的,什么都给你……不可以,我不准,我说了不准就是不准。不准丢我,不准去,不准剩我一个人!”
“不准……”靳时雨卸了力,可说来的话,却依旧听起来字字泣血,他垂去,整却像是彻底死了,唯有呼时稍有起伏,才让谢臻能清楚判断他还活着。
蓦地,谢臻听见靳时雨用一堪称恐怖的语调,静静地,没有任何波澜的语气轻声说着。
“谢臻,你要是敢,我就敢把这里所有人,全杀了。”
谢臻浑上一寒。
“嗤——”唐纪冷不丁地笑声,底带着轻蔑的笑意,用手指直直地划过靳时雨漉漉的发,意味地拖拉着语调:“我倒是想知,你怎么杀了我们所有人?”
靳时雨轻轻抬起,冷珠从鼻梁上过,他云淡风轻地笑了声:“你来试试啊。”
“我反正活也可以,死也无所谓。但是你们不想让我死吧?如果我不合你们,你又要怎么?”
“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死不了,死的只会是你们。你以为我是什么正义之士,是把德勒在脖上恨不得将自己勒死的蠢货吗?我是会睚眦必报的神经病,是毒虫,我倒是觉得自己死不足惜,但总有人不想让我死。”
“我最希望能在乎我死活的人,他不在乎,那么我死不足惜了。”
靳时雨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只是在讲述什么稀疏平常的事,他的每一个字,都有千斤重,一一地压在人的,将人彻底压得不过气了。谢臻拼尽全力,才勉维持着自己的面,让它不要动,他呼有些混,一时间分不清靳时雨现在的状态究竟是正常还是混,分不清靳时雨说的那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这让他发麻。
而最让他到发麻的,不是靳时雨的状态未知,而是他觉得,靳时雨现在非常清醒,比任何一天都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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