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以聊,他摸了摸鼻尖:“我去看望靳时雨。”
几个人连忙哦了两声,开着车载着谢臻去了。不知不觉,快到过年的时候了,鹤市的雪也了三天一小五天一大的状态,谢臻神地望着窗外的雪,连到了医院都浑然不觉。
谢臻没来得及吃早饭,他从醒来看到时间的时候,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让他快见到靳时雨吧。准确来说,这个想法从谢臻昨天晚上看见那些照片开始,就已经诞生了。
他本来以为,这个靳时雨大概没有醒,却不曾想,蹑手蹑脚地推开门时,躺在床上的靳时雨又一次准确无误地投来了目光。靳寒替他找的护工送来了早饭,三层摞在一起的盒正放在旁边,腾腾地冒着气,护工局促地坐在一边,顺应着靳时雨的意思,说是冷一再吃,那他也就只能等一会儿再喂。
本来这事,是可以安排和靳时雨熟悉的警员来帮忙搭把手,但年末本来事就多,这次清剿后还有很多后事要料理,再加上靳时雨这个主力住了院,警局人手缺,于是靳寒只能钱雇了不熟的护工来照顾靳时雨。
谢臻被屋里的气烘了一脸,匆匆摘围巾,熟稔又冷静地走向护工坐的地方:“我来吧——”
“不用。”靳时雨都没抬,“我自己会吃。”
“有一只手不是骨折了吗,不要动了。”谢臻朝着护工挥挥手,示意他给自己让个位置,话音刚落,却不曾想靳时雨态度又一次地拒绝了。
谢臻了,没说话。旁边的护工从谢臻后探来,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试探地问:“那……靳先生,还是我来?”
“谢谢,但是不用了。”
谢臻拍了拍护工的肩膀,示意让他先走,丝毫不顾靳时雨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威胁的神,他拉了拉凳,弯曲着挤在小板凳上,手指拨了拨粥盒:“你喝白粥还是小米粥。”
“谢臻,你听不懂……”靳时雨有些恼,正想发作,冷不丁对上谢臻的睛,想要说来的话又生生憋了回去,他冷着脸一言不发,满脸都写着你又在什么。
谢臻已经替他了决定,端了小米粥,他握着勺,在粥里搅和了很多,舀起一勺,低垂着轻轻了,慢慢递到靳时雨边。谢臻的表认真且真挚,全神贯注地认真着这么一件事,他手有些僵,送到靳时雨边的粥,却迟迟没能被人吃去。
靳时雨只是看着他,然后垂,不明分说地偏过去。
“确定不需要我帮忙?”谢臻将粥盒轻轻放,将那已经凉透了的一勺了自己的嘴里,镇定自若地问。靳时雨又看了看他,依旧不说话。
片刻后,靳时雨才猛地开:“哪里给你来的习惯,我说了给你吃吗?”
“……那你到底吃不吃?”谢臻有些语,顺势重新端起来,舀了一勺再次递到靳时雨边。谢臻瞧着这次靳时雨神和刚在不太一样,他看了看那勺小米粥,迟迟没有动作,谢臻心想大概是不愿意用他用过的勺,不愿意吃他吃过的粥,他叹了气,话一转:“那吃白粥吧,我去洗一——”
牙齿轻轻磕碰到瓷勺的声音响起,靳时雨皱着眉咽了一有些过于的粥,他面称不上有多好看,像是对这粥意见很大,可说来的话却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