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玄卿那双和皇帝有七八分相似的眸子,覃如想到自己昨晚刚在儿子那里受了苦,今早又被狗皇帝打耳光,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她眸光一转,用手撑起身体,缓缓贴近陈玄卿的上半身。
纤细的手指虚虚点在陈玄卿的胸口处,轻蔑一笑:
“殿下的宠幸和陛下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感受到陈玄卿身体一僵后,覃如心满意足地收回手,想要躺回贵妃榻上。
哗啦——
她的手腕忽然被攥住,霎时眼前天旋地转。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拦腰抱起,几步之后又扔到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陈玄卿铁青着脸色,一手强行扯开覃如轻薄的纱裙,隔着肚兜握住圆润的胸乳,细细揉搓。
覃如没来得及咬紧牙关,溢出来一声娇吟:“啊…”
陈玄卿的另一只手顺着衣裙下摆钻入,刚摸到穴口就触碰到湿腻的液体。
他勾起一抹冷笑,“珍嫔娘娘倒是嘴硬的很…”
“陛下刚疼爱过妾,下面自然…湿润无比。”覃如攒了些气力,用力拉开陈玄卿侵犯的手。
陈玄卿眉梢微挑,昨夜床上的她哭得梨花带雨,原以为会是娇柔做作的性子。没想到清醒后竟如此尖牙利齿,毫不服软。
这倒让他多了几分挑逗的兴致,“既然如此,那此刻孤若插进去,想必定是湿滑顺畅,无比爽利。”
他几下解开身上腰封,大有马上试一试的意思。
覃如心下一紧,连忙往后躲,“妾宁愿侍奉陛下!”
“至少陛下比殿下更懂得如何疼爱女子。”
“呵…”
陈玄卿冷笑出声,他原本没有再做一场打算,但被这般挑衅,心里起了火气。
于是他长臂一伸,扣住覃如腰肢将她翻了个身。
覃如挣了半天,反倒被掐住脖颈,以跪趴的姿势摁在床上。她甚至能感受到,有个硬邦邦的物件紧紧抵在自己的股缝间。
虽然下体还在隐隐作痛,但为了借种成功,她只能在心里不断催眠自己,“忍忍就过去了,总不至于还能做一晚上吧?”
面上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神色,颤抖着声音警告道:“这可是后宫,还请殿下自重!”
“自重?”
“珍嫔昨日求孤的肉棒进来时,可曾想过自重二字?”
陈玄卿感觉到筋脉里的情蛊正在复苏,心中欲念暴增。他几乎一刻也等不了,直接用内力震碎了覃如的亵裤,然后挺腰,扶着自己的性器直捣幽径。
刚被开苞的身体依旧紧涩,刚一进入,便卡得他寸步难行。
在尝试无果后,他又退了出来。
这时他才忽然注意到,身下的女子在颤抖。
他皱了皱眉,俯身掰过覃如的脸。
覃如顺从地扭头,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拂过他的指节。
陈玄卿心头一动,目光停留在她为了不发出声音而咬出血的红唇上。
鲜艳、饱满,似乎在无声地引诱别人前来品尝。
于是,陈玄卿被蛊惑了。
他低下头狠狠地吻在那红唇之上,
“唔…”
覃如想起昨夜的事情,下意识咬紧牙关,想阻止他的侵犯。
见她如此抵制,陈玄卿扯开她胸前的衣衫,大掌覆在软肉上不停揉弄,等到乳尖立起,又用二指捏着乳尖反复挑逗。
胸前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覃如柳眉紧蹙,红唇微微张开,想要呻吟出声。
陈玄卿捏着她脸颊的手稍稍用力,唇舌径直闯了进去。
帷幔之中,唯有唇齿间的水声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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