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青黛拿了一面镜,放在离他脸有几公分远的地方,得益于祝凌之前在燕国的玻璃作坊,现在七国的皇室都用上了玻璃镜这专供王公贵族的奢侈品,照得人脸清晰,每一瑕疵都纤毫毕现。
现在什么况?
“天快亮了,你们还是过来复习一夏王目前的现状吧。”以一己之力拖着四只哈士奇型队友的靠谱队邵知节,“总不能掉链的时候等着群聊提示吧。”
宴桃:“……你真的好严谨。”
宴.倒霉鱼.桃觉得自己仿佛躺了一个世纪,才听到一赦免的圣音———
“宴桃啊……”山渐青从旁边探脑袋,于是玻璃镜里多了半张脸,“拿你平时怼人一刀见血、气得人血压爆表细心来!我相信你的演技!”
我在这里,所以什么事我都会兜底。
“别费力了。”闭前还满脸暴躁的折青黛此时用一欣赏的光看着他,“夏华廷睛没你大,你睁到四分之三天了。”
“好了,完成了!”
厉寒秋的声音也从稍微远一的地方传来:“我也是,我相信你!”
“你们别了……”忽然有格格不的叹息声,[往者已矣]的队邵知节抓着一沓写着密密麻麻字的纸走来,“夏华廷这些年去地,每次都会消失个一天半天,所以夏王里的人也不会觉得奇怪,但时间久了肯定不行。”
“呼———”折青黛地吐一气,焦虑暴躁的绪莫名其妙安定来,她的目光转向床上那块倒霉的鱼,脸上一不成功便成仁的狞笑,“我继续了!”
气已经攀升到的折青黛现在也冷静来。
宴桃:“……?”
邵知节:“……”
“夏华廷他是不是有病?他是不是有病?!”厉寒秋吐槽,“这几个公主郡主的名字:夏晚、夏晚、夏挽、夏莞———他搁这儿搞批发货呢!”
她之所以这么暴躁,是因为就算是在游戏里,一队五个人,啊不,六个人———在一个国家里绑架一个国家的最统治者并替他,接着控一国走向……也委实有刺激得过了。
“嗯……”厉寒秋小声比比,“要是你不嫌烦,我觉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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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酷无地拒绝:“求人不如求己,你们想都别想。”
[往者已矣]小队集盘坐在夏王宽阔柔的大床上,苦地抓着邵知节给的信息在那里默默诵记,仿佛是期末前临时抱佛脚所以被无限潜能的摆烂学生。
“怕什么。”折青黛忽然觉玄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侧过去,撞一双浅茶的睛里,在烛火的光线,这双睛里带着一不明显的翠绿与浅蓝,如同华贵的、光泽动生的猫石,让人好像要沉溺于这光泽里,他的神有随意散漫,好像随一说,又好像极其认真,“我在这里。”
……
宴桃也从玻璃镜里,清晰地看到了他现在的样———虽然脸上有不少皱纹,但肤很白,人也清瘦,骨相极好,看起来便有仙风骨的气质,只是那双生无可恋的睛和这张脸极其不搭。
“你他是不是批发货?”山渐青,“至少你不会发生名字和脸对不上号的惨案。”
谁能拒绝学霸直接给喂饭呢!
他生无可恋地睁开睛,然后睁到一大半……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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